的痛。现在虽然赤着脚,地面也铺了地毯,但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嵌在体内的东西仍在给予不断的刺激,把快速攀升的快意变得有些像刺痛了。
祝瓷蹲在浴缸边,听见了响动,却没转过头来。
庭萱靠在门口,看着她从未展现过的、有些狼狈的样子。但即使随意撩起的袖管溅了水,也不会比被五花大绑的自己更尴尬。
走过去,抬起脚跨进浴缸,扫了眼祝瓷,才发现她怔怔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又很快移开眼。
“吓到你了?”
祝瓷马上小声回了句“没有”,但她看起来的确像是被吓到了。
庭萱突然有些无奈,手足无措的祝瓷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看起来像个刚见到极骇人的东西却还要强装镇定的小孩,她斟酌了一下,轻声道:“让楚漫回来吧。”
祝瓷抬起头。
这好像是被撞破后第一次提及这个名字,庭萱仔细地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说:“反正你和楚漫也……”
她停了停,垂下眼,思考合适的措辞,例如没有感情或是契约婚姻。虽然将事实说出口显得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像个笑话,但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庭萱的声音越来越小,祝瓷不知道该看哪里。
当然这句话是适合解除尴尬的,不过是偷情而已。
当然也有值得指摘的点,例如瞒着自己,可说到底,她和楚漫不就是做戏给家人看么,而面对庭萱,又有什么过问资格?
祝瓷想到这,才突然发觉姐姐的身份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特权,例如现在她面对庭萱的理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庭萱看着她,看着祝瓷转过头。
没有反驳,也没有抽泣的声音,只有颗不太引人注意的水珠落到水面,激起一圈波纹。
庭萱突然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了,叹口气道:“祝瓷,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