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裕捏了捏她的手腕,让她松开手,被她胡乱握着,顶端都忍不住冒出精液。他顶胯往深处插,肉棒一点点碾过褶皱的肉壁,轻声问她:“什么大。”
锦铃并拢双脚,绷紧脚背,一插到底被瞬间填满的触感太舒服,她不自觉地高潮,边喷水边呻吟:“呃……老公的鸡巴大,好大好粗,哈啊,我喝的酒都被操出来了……”
“骚气。”崔裕捏她的阴蒂,沾满了一手黏糊的液体,他加快身下抽插的速度,肉体碰撞中,他咬牙道:“好骚。”
汗水打湿了锦铃的头发,她摇头道:“阿裕,下面要被你插坏了……慢一点好不好……呃,阿裕、阿裕!够了……”
崔欲敛眉:“重新叫。”
锦铃气喘吁吁:“老公……”
“你既然这样叫了我,以后的结婚对象就只能是我。”崔裕亲她溢出津液的唇边,放缓顶胯的频率,抵在花心深处射精,他哑着声音问:“听懂了吗。”
“嗯?唔……”高潮后的锦铃绵软无力,她缓了好半天,目光逐渐聚焦。
嘴唇被他亲得湿漉漉的,嗓音随之含着水,“当然只能是你,只想被你插。”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
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相信。
崔裕心满意足,抱着她走向浴室。等洗完澡,他会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其实现如今,他们所做的事就是夫妻会做的事。
结婚,自然也是早晚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