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酒被他紧抱在怀里,躲都躲不了,顿时吓得惊呼了一声:“你可以什么?!”
身后的人以沉默应对,开始埋头在她的后颈亲吻。
救命!
口嗨把自己给口嗨出去了。
她慌张地说道:“那个,等一等,我现在瘾倒是也没那么大。”
裴斯律却吻得愈发沉浸,仿佛完全听不到她讲话一样。
陈酒酒再次被他吓哭,轻颤着声音说道:“你别这样,我告诉你,我喜欢主动挑人的那种,不喜欢被动!”
他一边痴吻她的颈,一边痛苦地说道:“你别找别人。”
她现在就是一整个吓懵的状态:“我不找,你放开我。”
“你不舒服的话,我帮你。”
她不知道怎么就被他遮在了身下,睡衣扣子也解开了两颗。
很冷。
可能是他吻得太过忘情,一时间松开了她的手。
陈酒酒的手在终于得到解脱后,啪地一下甩了裴斯律一巴掌。
声音很响,裴斯律被打得有些懵。
他有些无辜地看着她:“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陈酒酒羞红着脸,有些生气地说道:“虽然我不怎么挑人,但是有一类人,绝对不行!”
“什么人?”
“裴家的人。”
裴斯律再次感觉自己遭到重创:“裴家的人,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讨厌裴家的人,你想都别想。”
他低头思索了一下:“可是,你刚刚还吻了我。”
“吻和这个不一样!这种事就是不行。”
“那你之前,为什么问我,要不要和你试试?”
陈酒酒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当初干嘛要问他这个话啊!
“我随便问的,你不必当真。你也知道,人在脑子一热的时候,就是很容易胡乱讲话。”
裴斯律轻“嗯”了一声,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陈酒酒终于能放心地睡觉了。
这一晚上堪比噩梦。
躺下之后,她都不敢再背对着他睡了。
生怕他再次抱过来,而她没能及时发现,因此她是朝着他那面睡的。
这回倒换裴斯律背对着她了。
裴斯律觉得自己并不难过,可还是忍不住流泪。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按理说,也不过是被她拒绝。
他本来也不喜欢她,只是担心她找别人才那样做。
她不肯也没关系,是很正常的事。
可他到底为什么一个劲儿地流眼泪啊!
等陈酒酒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看着早就站在窗前的裴斯律说道:“你怎么不喊我起床?”
他背对着她冷声道:“不想喊。”
陈酒酒轻叹了一口气,她忍。
她默默地下床去洗漱,结果就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颈间的一片印记……
其中还有一个很明显地结了血痂的。
出来后就在柜子里翻找着衣服,可是她这些天的衣服,都是裴斯律准备的。
没找到高领的毛衣之类的。
她生气地随便找出来一件换上,只能寄希望于校服可以遮一遮。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陈酒酒生气地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裴斯律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跟过去。
因为他也在生气!
凭什么,所有人都可以,唯独裴家的人不行?
实在不行,他就去改个姓。
反正高考之后,他也是准备改名换姓,自此和裴家脱离关系的。
两个人在学校里刚上了两节课,徐无类就气冲冲地找到了沈修理。
沈修理也是憋了一肚子气,上来就对徐无类指责道:“你知道你们班那个肮脏的女生,对裴斯律做了什么吗?”
徐无类气道:“你不是说,看着他把她送到陈家了吗?我问你,酒酒脖子上的吻痕哪里来的?”
沈修理小小地震惊了一下:“她,她那里也有吗?”
“不然你以为我找你干嘛!都说了让你管好你们班的男生,别来祸害我们班酒酒。他一个男生,力气那么大,酒酒肯定不好挣脱。”
“可,可裴斯律,也没怎么拒绝啊。他也不一定是强迫。”
徐无类皱着眉头说道:“你跟那群老登绝对是一伙的,非要等出了事,才开除学生是吧。恐怕就算裴斯律真的犯了罪,你也能为他百般开脱。”
“关于裴斯律的处分,是学校充分讨论过的。”
“你可拉倒吧,就是钱到位了。”
沈修理无奈又生气地说道:“行,你去告啊,你告到副校长那边,我也去告。到时候,看看到底是陈酒酒退学,还是裴斯律退学!”
徐无类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怕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