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第2o2章(1 / 2)

“好啊好啊。”陈怡静不假思索,“那我们快去吧。”

惊秋:“是。卑臣这就令人摆驾长宁宫。”

等惊秋行礼退出殿外,苏云可轻轻撂下筷子:“原来陛下和那个叫揽月的也有一段风流债呢。”

“您也说了那是陛下的风流债。”

苏云可笑了下,又说:“我听宫里人说这个长宁宫可是皇宫禁地。”

“要么你再去打听下消息,有些事我不方便和惊秋问——我这几天装糊涂装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只能装老年痴呆英年早发了。”

“你以为你的破绽很少吗?”苏云可将下巴轻搭在手背,双眸如柳般拂过她,“宫里四处都在传了,说皇帝陛下性情突变,还有人怀疑你被什么人下了降头呢。”

“这也是我在疑惑的点。”陈怡静说,“我非要扮演一个真正的昏君吗?游戏规则里并没有要求玩家的所作所为必须符合身份人设吧?”

“其实关于这些人的议论,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呢。不过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陈怡静却说:“我知道奇怪的地方在哪里——怪就怪在没有人说你奇怪,对吧。”

她和苏云可分别抽到皇帝和金吾将的身份。

她的言行举止和昏君不一,周围不少人都察觉出来了。苏云可的言行举止明明也和李沛风截然不同,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察觉古怪。惊秋也没和陈怡静说过类似“李金吾比以前简直云泥之别”的话,仿佛李沛风生来就是苏云可这样子。

苏云可恍然点头:“是,怪就怪在这。”

还欲再说,惊秋已经来催陈怡静出发。

两人便就此作别,各自再去探索消息,定好次日再碰头。

乘上马车辇轿不久,陈怡静便问:“惊秋,我有多久没去过长宁宫了?”

惊秋:“自您与揽月大人决裂以后,已有三年又十个月没有踏入长宁宫了。”

决裂三年又十个月?

也不知道这个揽月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如果她连这个也要问,惊秋肯定会真觉得她失忆了——早知道一进副本,她直接装失忆就好了。哎。失策。

长宁宫离紫宸殿颇远,陈怡静昏昏欲睡时辇轿稳当停下,马儿的轻声嘶鸣搅醒了她。

惊秋掀开帘子抬起手臂要将她扶下轿子:“陛下,小心。”

“没事,我还比较健全,可以自己走。”

陈怡静跃下轿子,面前宫门紧闭,锈迹斑斑,门楣处“长宁宫”三字也风蚀模糊。

大泱正值初夏,这里却无端有一种寂寥的萧瑟。

惊秋上前轻叩门扉。

没人来应。

她又敲几下。

须臾,宫门缓缓打开。

一个内侍探出脑袋,目光先落向惊秋,喜出望外:“惊秋姑姑?您怎么在这里?”

惊秋:“还不看看是谁来了?”

那内侍的目光循着她视线所在转移到陈怡静身上,一时张口结舌:“陛陛陛——”

陈怡静:“这是把脏话消音了吗。”

“陛下!卑臣不会是出幻觉了吧?”内侍忙不迭踏出门槛,双膝一屈朝她就跪。陈怡静眼疾手快扶住他:“别跪别跪。折寿。”

“卑臣有生之年还能再睹陛下真容,是三生有幸,怎么会折寿呢?”

“我是说折我的寿。”

“……”内侍甚是疑惑,“陛下乃天子,天下人之跪都受得,何来折寿的道理?”

“现在没空和你解释什么自由平等博爱了,快让我进去。”

内侍慌忙倾尽全力推开宫门:“陛下,这个时辰揽月大人还睡着呢。卑臣这便去喊。”

“不用,我等着就行了。”

她是来找星罗棋盘的,又不是来找这个什么揽月。

他睡着更好。

“陛下,揽月大人昼夜颠倒惯了,若卑臣不去叫他,他恐怕得睡到傍晚。”

“那更好——”陈怡静把后头的话咽下去,转而说,“无妨,朕等着便是了。”

“陛下……”内侍热泪盈眶,“卑臣就知道您心里还有揽月大人。”

“有有有。”陈怡静敷衍地答了句便走进长宁宫。

回廊迂回,廊边几丛海棠花开得也没精打采,一副棋盘静静摆在院内那张石桌上。

当陈怡静的视线聚焦在棋盘的一瞬间,弹出一个面板。

【星罗棋盘:你曾与夜揽月在此对弈。】

总算找到了!

“你们都退下吧。”陈怡静挥挥手,“我自娱自乐就行。”

惊秋与那内侍对视一眼,遵命离开。

陈怡静直接跨过走廊奔至星罗棋盘面前。

院内处处凋零之象,只有这副棋盘焕然如新。棋盘用顶级木料打造,年月沉淀之下泛出淡淡的琥珀色泽,可惜的是边缘有一条蜿蜒显眼的裂痕。黑白棋子则由美玉磨成,落在棋盘上荧光流转,有如棋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