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一套。”
“是……这样吗?”燕宜仿佛被打通任督二脉,很多想不通的点突然就有了答案。
可她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下意识地问出口:“夫妻之间不是应该信任彼此吗?”
“就是因为够信任,才敢在这种敏感话题上随便开玩笑啊。”
沈令月点点自己嘴唇,“提问,嘴巴除了用来吃饭喝水,还能做什么?”
燕宜张了张口,不确定的道:“亲亲?”
沈令月:……
她一脸无语竖起大拇指:“你们俩是这个。”
行啊裴景翊,裴景翊行啊,你还我从前那个清纯乖巧的燕燕宝贝!
“……当然是用来说好听的话啦!”
沈令月捂脸无奈望天,又突然反应过来,咻地凑到燕宜身边,小声问:“平时你们俩私下单独相处的时候,不会只有亲亲抱抱腻歪来腻歪去满屏幕不可说吧?”
她紧紧盯着燕宜,眼看着她瓷白细腻的肌肤唰地染上胭脂红,还要嘴硬地扭过脸辩解:“当然不是,我们也,也有聊很多话题啊,文学,画画,他的工作,朝局时政……”
“停之停之。”沈令月听得头大,打断她的回忆后冷不丁问了句:“你有说过爱他吗?”
燕宜微微睁大眼睛,表情堪称惊恐,下意识回头看向床榻。
不,她确定小月亮昨晚好好睡在澹月轩,而不是在她和裴景翊的床底下。
但她为什么会和他问出同样的问题?
沈令月光读她的微表情就全都懂了,叉腰哼了两声,脸上带了点小得意。
裴景翊,不行。世界上最了解燕宜的人,还得是她_
“谈恋爱谈恋爱,恋爱是要谈的,不是两个人一起吃饭睡觉生孩子就是爱了,那顶多叫过家家游戏。”
沈令月一副过来人的架势,语重心长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裴景翊确实已经取代了我,成为你人生中不可或缺,密不可分的另一半。他想在你身上索取的东西,一定比我要的更多。”
她和燕燕在一起这么多年,还不了解她是什么性格吗?越是沉重珍贵的情感,越要仔细妥帖地藏在自己心里,谁也不给看,仿佛这样就能长长久久地保存下来。
她轻轻靠在燕宜肩膀上,小心地不碰到她的肚子,那张永远大大咧咧活泼讨喜的明媚面孔下,浮起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忧伤。
“小的时候,我常常说‘我最爱爸爸妈妈了’,他们每次听到这话就高兴的不得了,仿佛我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能摘下来……”
后来他们不在了,她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再也无法说出这个字,更没办法说服自己相信,这世上还有人值得她去爱。
越是长大,爱这个字在舌尖上的分量就越重,哪怕只是在心里想一想,都觉得庄严的不得了,仿佛自带一道咒语,将两端的人牢牢锁起来。
“我大哥说过,男人的耳朵比眼睛好用多了,你为他做了多少他看不到,一定要扯着他的耳朵大声告诉他才行。”
沈令月脸上的怅然一闪而逝,很快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模样,冲她挤眉弄眼:“爱这个东西,不能光做不说啊。”
燕宜:……
她怀疑小月亮在开车,并且她有证据。
在心里默念胎教胎教,她隔着衣裳和肚皮捂住宝宝那可能并不存在的小耳朵。
然后把昨晚裴景翊的“反常”如实告诉了沈令月。
“所以他觉得我没有吃醋,就是不够爱他?”燕宜认真向小沈老师讨教,“你不觉得这很……没有逻辑吗?”
呵,狗男人,竟然敢在燕燕怀着孕的时候跟她闹别扭!
沈令月心底默默记下裴景翊一笔,看来小木碗可以提前预备起来,送给她宝贝外甥侄子干儿子了。
送,多送几个,都刻上数字雕上花,让他一礼拜吃饭都不带重样的!
心里狠狠发泄了一通,沈令月脸上没露出分毫异样,一本正经解答:“感情的事哪有什么逻辑可讲?那我问你,假如我身边出现了另一个比你更要好的朋友,你心里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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