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小崽子发问。
蒋父咯噔一下,被他的话惊了一下,急忙跟他说旁边说话的另一个人是他的警卫员。
警卫员是什么,蒋行舟不知道。
蒋父自知后面还有事情,又跟他说:“舟舟的大伯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他跟你爸爸很像,都不太爱说话。”解释完这个后,又丢下一句等过年了他就能见到大伯大姑的话,这才挂了电话,匆匆离开。
程以时因为觉得儿子絮絮叨叨的有些啰嗦,早就放下了瓜子花生,去厨房鼓捣东西了。
客厅里这一会儿就剩一个孟鸳坐在那里看电视。
程以时不在这里,根本也不知道电话里她那位公公说了什么话。
蒋行舟软软乎乎地跟爷爷说了再见,挂了电话之后,带着他新产生的疑问,冲到他奶奶面前,问:“奶奶,我大伯跟我爸爸一样,都是一个喜欢霸占儿子妈妈的人吗?”
孟鸳:……?这?
—
北城。
蒋言知脚步沉稳地从医务室出来,眼神直视前方,径直往家属院走去。
一路上看到他的人,都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眼神坚定的男人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上面满是创伤。
“蒋师。”经过家属院的门卫时,一个负责家属院收发管理的值班士兵叫住了他,并行了一个军礼。
蒋言知停下脚步。
“这边有一个从南城寄过来的大包裹。”士兵说着,弯腰把他们上午收到的那个大包裹拽了出来。
南城。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蒋言知严肃的表情稍微放开了一些,他弯腰一把把那个包裹提起来,对值班的士兵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