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掀开被子,把她裹在了怀里。
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室内的温度急速上升,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仿佛快要从胸腔中溢出来。陆彦行俯身,把她压在身下,指尖插进她的发丝,调侃着说:“不睡觉,偷看我?”
“偷看你怎么了?偷看你犯法吗?”她脸上一片酡红,可嘴巴还是一如既往地硬气。
陆彦行笑了笑,攥着她的小手圈在了自己腰上,“不犯法,陆太太想看就看,怎么看都行。”
他心想,哪怕她现在要求他脱光了,他都不会犹豫一秒。
其实也只在这一刻,他才笃定,他的小妻子心里还是有他的,还是放不下他的。
“你能不能手脚老实一些?”她咬牙切齿地在他的耳边嘀咕着,“这是我家,我妈就住在隔壁。”
她脸皮是厚,但还没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陆彦行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乞求,毫不犹豫地拿回了主导权,他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开始和她算旧账,“你和你的初恋情人一起去的吉林?”
他不喜欢叫许嘉恒的全名,喜欢阴阳怪气地称呼他为她的“初恋情人”。
“顺路,你爱信不信。”她随口撒谎,又不忘了挑衅着他说,“就算是我们俩约定好一起去,你也管不到我,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又是离婚。
陆彦行现在最讨厌“离婚”这两个字。
他又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让他离你远点儿,你再和她瞎掺和,别怪我不客气。”
“你威胁谁呢?”她被老混蛋的霸道和不讲理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张嘴咬死他。
结果她一张嘴,陆彦行就把两根手指探了进来,抵在了她温热的口腔中,轻轻搅动。
他声音低哑地说:“寻寻,别闹。”
陈静寻立刻咬住了他的手指,故意用力,陆彦行丝毫不介意,心甘情愿地被她咬,顺势夹住了她的舌尖。
陈静寻撒完气才反应过来,两人属实是太过暧昧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一举一动是什么信号。老混蛋年龄大,见识多,花花肠子弯弯绕绕,每次和她做/爱的时候,都喜欢把指尖探入她的口腔。
变态!
她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供着后背要往外逃,“放开我,我要上床睡觉了。”
陆彦行圈住她的腰,两人瞬间调换了个位置,她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陈静寻咬住下唇,急匆匆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摆站起来,又忍不住在他的腿上踢了一脚泄愤,正要上床,一偏头,突然看到在他的枕头旁边,明晃晃的放着两片银色的方形包装。
她很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又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低声骂他老混蛋,老王八。
他说的好听是要来陪外婆过生日,结果呢,明摆着是没安好心,否则谁家正经人会准备着避孕套呢?
陆彦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轻笑了笑,这玩意他最近确实是随身带,以备不时之需。他以前没有随身带的癖好,因为这东西没缺过。可上次,他进她家门那次,他就是吃了没有随身带的亏。
吃一堑,长一智。他现在只不过是长记性了而已。
陈静寻瞪了他一眼,起身要爬上床,结果老混蛋突然使坏,突然抬起腿,她被绊了一下,瞬间摔倒,牢牢地被他接在了怀里。
“你有病啊!”她被吓得够呛,说这话的音量扬了起来。
陆彦行亲了亲她的下巴,央求着说:“好孩子,疼疼我。”
他已经忍得浑身难受了,总不能大半夜的,在岳母家重新冲一次冷水澡。
接下来,陈静寻就听见了细细簌簌的声音,她虽然没敢低头看,但是能感觉到,他已经释放了自由,蓄势待发。
黑夜中,男人的眼睛早就滤去了那层疏离感,只有呼之欲出的乞求,对她的乞求,乞求她疼一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