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翊耷拉了一半,不像能立刻戴上的劲头。
田愿看着他青涩又笨拙,像学渣临时抱佛脚,看不出一点平常学霸的样子。
她隐隐信了他没做过。
许翊三两下又让自己站直了。
隐秘的动作给田愿暴露一个新世界,她不由想象许翊自己干活的模样。
他会看着什么想着谁呢。
许翊:“好像买小了。”
田愿:“你之前没试过?”
许翊:“我跟谁试?”
田愿:“自己试啊。”
许翊:“试它做什么?”
田愿:“你送我上班都知道踩点。”
许翊:“你之前也不给我踩点。”
一般人买了手套回来,不到需要时不会用,甚至忘了它的存在。
灯光大亮,许翊的影子重新盖住田愿。
她问:“不关灯吗?”
许翊:“我想看着你,下次行吗?”
田愿双颊发热,不好点头或摇头,默许了。
她屏住呼吸,不知道该看哪里,许翊一直看着他们下边。
那份干涩感,像在裂开小孔的地方,一点一点开辟一条宽敞的专属地道。
田愿倒吸一口冷气,皱眉快哭似的,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
许翊也难熬,挤压感异于自己做,新鲜又强烈,他随时要完蛋。
只能憋着。
田愿不由问:“到底了吗?”
许翊反问:“你觉得呢?”
痛-感抓住了田愿。
她分不清是否还在浅层。
田愿又羞又恼,“你怎么还问我?”
许翊便不问了,拉她去亲自丈量留在外的一截。
怪田愿看不仔细,许翊几乎直达自己的肚脐。
她总觉得像用大门钥匙开抽屉锁,大小不匹配。
田愿像一块羊肉,快要被许翊串进生锈的铁钎。
许翊:“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