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无论哪一样,都是让自己克制不住的。
谢镜澄压制住手指的颤抖,非常快速的解下了扣子,一点点从脸颊开始擦起,白色的毛巾开始泛起粉色。
这应该是沾染到了鲜血。
果然,宋青杏身上还有没擦干的血渍,谢镜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医院病床上的栏杆。
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显然是压抑着怒火。
她一定要让那个男人得到更严厉的惩罚,而不是简简单单几年牢狱之灾就能解决的。
但这么凶残的事,还是不要当着小兔子说,越往下,宋青杏越觉得羞耻,但她告诉自己。
这只不过是为了让身体更清爽一些。
而且,眼前人是谢镜澄,自己也没必要害羞吧。
话虽是这么说……
可该脸红还是应该脸红啊!
宋青杏索性闭上眼,不去看谢镜澄的脸,自然也发现不了,对方那发红的脖颈和耳廓。
好不容易把全身上下的擦干净,谢镜澄要耐心的为人扣上衣服,自己的额头反倒沁出了一些汗。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
明明两人已经缠绵悱恻过数次,可是,依旧会有这种心动的感觉。
…
刚把毛巾端回卫生间,房间门就被敲响,谢镜澄放下手头上的活计,打开门。
结果就看到了一张老实巴交的脸,对方脸上有着深深的皱纹,但不能看出,年轻的时候应该还是帅气的。
谢镜澄到底见多识广,一下就猜出了眼前人是谁,想来应该是宋青杏的父亲,她有调查过宋青杏。
自然知道对方的父亲姓甚名谁。
宋天安是建筑工人出身,学历不高,初中毕业,之后一直跟随着家族里的亲戚辗转各地的工地,待过好几个建筑队。
腰包富了起来之后,就开始尝试做小型的包工头,一开始,借着房地产的东风,赚了笔小钱。
但也因此埋下悲剧。
后面因为贪婪,接下过很多起工程,但最后,工程款迟迟不下发,所以欠了一屁股的债。
再加上平日里好赌成性,因为之前一直有巨额的工程款盖着,倒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可一旦漏洞暴露出来,就如同被戳破的泡沫。
这也是为什么宋青杏会说她家利滚利的原因,毕竟工程款什么的,只会越来越麻烦。
谢镜澄前不久才替对方摆平了这件事,她花了很大的功夫,谢家派了好几个金牌律师。
又往里面贴进去很多钱,才能够解决宋青杏父亲赖下的那一些烂账和人情账。
现在对方重新开始,又开始从小型的包工头做起,债还完了,就不用自己亲自去工地干活了。
所以皮肤要比之前资料上的白很多,但即便如此,长时间的日晒雨淋,也对他的皮肤和身体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谢老板。”
对方显然认识谢镜澄,毕竟两人的新闻满天飞,要是稍微关注一下女儿的,都能知道宋青杏最近的近况。
“青杏还好吗?”
男人手里拎着圆滚滚的小橘子,卖相还不错,秋日里面正是吃橘子的季节,只不过大部分好吃的橘子,还是得下了秋霜。
初秋的天气,还不够严寒。
“医生缝合好了伤口,问题不大,听说好好涂药的话,疤应该会消掉。”
只要不是疤痕体质,精心呵护,大概也只能变成粉色的痕迹,就像是春日里绚烂绽放的樱花。
“这样就好,我还担心她呢。”
宋天安笑了笑,到底是宋青杏的父亲,所以,谢镜澄彻底打开门,让人走了进来。
“爸,你怎么在这儿?”
宋青杏吓了一大跳,她老父亲赶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你还问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是你爸,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赶紧赶过来?”
宋天安自然是有于知的联系方式的,不然他连女儿生病了,住哪个医院都不知道,多少有些悲哀。
“怎么样,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