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默躲回卧室穿衣服,陈近洲的声音在厨房。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方远默三两下换上,卷了卷裤边,走出来:“没有。”
陈近洲垂眸:“嘴唇,还肿着。”
方远默抿住:“……哦。”
还不都怪你!
整晚像吸盘似的。
“疼吗?”
方远默耳朵发烧:“不疼。”
“知道我说的哪吗?就答。”
方远默才不想管具体是哪:“反正就是不疼。”
陈近洲指尖蹭他喉咙:“这里也不疼?”
方远默咽了咽,这里应该不用瞒:“有点,好像上火了。”
“别什么事都往上火靠。”陈近洲递水给他,“不就是叫床。”
方远默:“……”
有必要这么直接吗!
“你挺会喘的。”
“别说了!”
“我很喜欢。”
“你喜欢关我什么事。”方远默他拉椅子坐下:“我饿了,想吃……嘶。”
方远默刚挨着椅子,立即弹起。
实木座椅。
太硬了。
“不要逞强,前三天注意点。”陈近洲拿来软垫子放上去:“坐吧。”
方远默:“……”
他好烦人。
无敌烦人!
早餐端上桌,两个人面对面而坐。
昨晚很累,方远默连吃了四个三明治,才有饱腹的感觉。
从方远默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三角钢琴,压着地毯,摆在窗边。
陈近洲摇晃牛奶杯:“再来一块吗?”
“谢谢。”方远默收回视线,又去看,“不用了。”
陈近洲随意的口气:“上次没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