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真诚,“我们家在汴州那边,发了大水,真的是来投奔亲戚的。”
说着她巧眼看向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太子心领神会,吩咐温左:“带过来。”
男子很快被捉拿过来,很是慌乱:“郎君郎君,我就是路过的,什么都没听到!为何抓我?”
却见太子又拿出一个碎银子:“别误会,便是请你们三人一起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男子眼前一亮,同时也被迫加入阵营。
于清浅对包子铺老板和年糕婶道:“这下没有别人知道了,不怕别人检举你们仨,可否告知我们。”
“这……”包子铺老板左右张望,终究还是心动。将几人带到一个角落,“你们千万别说出去。”
年糕婶啐道:“呸,还不是那位青天大老爷下的命令,前些日子挨家挨户通知,让我们摊贩店铺纷纷挂牌,且对外地人卖三倍价格。要是不这样做,就全家连坐各打十板。”
“如果我们知道了而不检举,反而被别人举报,也得统统连坐。”年糕婶意有所指地看一眼男子。
男子立马发誓:“既然我也加进来了,肯定不检举你俩。”
温左愤慨道:“你们说的青天老爷可是这里的县令?也太无法无天了,强制卖外地人三倍价格!”
太子也陷入思索,难道县令通过这个方式增税,从而贪污?看来真的有贪。
却见于清浅眼尖地瞅了一眼:“婶,你的外衣真漂亮,料子还很新,只是里面的领子似乎是旧衣?”还有反复缝补痕迹。
“嗐!”年糕婶继续吐槽,“还不是那位大老爷,不知哪根筋……咳,勒令我们不许穿有补丁的衣服,不然也要打板子。还得我将成亲时压箱底的衣服穿上。”
说着她掀开外衣袖子,只见胳膊上的里衣满是补丁。
温左呆住。
太子挑眉:“我们沿街过来,很少见到穿补丁衣服的,难道他们都是县令勒令做的假象?”
“那可不咋滴!我们这片很穷的,平时谁家衣服没个补丁,都是被逼着拿出压箱底啊!”
太子眼神沉了下来。
于清浅继续“惊讶”地爆料:“竟然如此!我们一路连乞丐也没见到,还以位济阴很富裕,县令是个好官呢。”
温左反复咀嚼。没有乞丐……没有乞丐?
却见被捉来的男子嘲笑:“你以为真没乞丐啊,还不是这段日子被大老爷赶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听说……”
他突然神神秘秘地凑近:“听说上面可能要来大官视察,这段时间县令大人整顿市集、赶乞丐,让我们穿好衣服、东西卖高价……都是做给那位大官看的。”
温左等人一惊。
原来如此。
难怪这里这么奇怪,原来县令早知他们要来,于是故意营造一种虚假繁荣的假象,真是老谋深算!
若非神人提点,他们差点就没有发现,就这样被蒙混过去了。
得到消息后,太子等人给出银子,谢过三人,渐行渐远。
路上,太子却想到更多。虽然回城他们是要经过济阴,却只是路过外面的官道,不必进城。
他看向两人:“县令既然做出这等假象,说明……”
温左脱口而出:“他早知我们要来这里!”
于清浅同时说出:“上面有人。”
说完,于清浅尴尬一笑。
温左呆住。对了,若非上面有人提前告知县令,他怎会知道他们要来查证贪腐。
却见太子点头:“这县令倒是谨慎,不过上面确实有条大鱼。”
几人路过衙门和县令府邸,却发现这里十分破旧,和前面“繁荣的”市集格格不入。
温左看了太子和于清浅,义愤填膺:“殿下,这县令真会作假,肯定有鬼。百姓明明很穷,却让他们假扮富裕的样子;
收来的不义之财肯定不少,结果自己府邸却清贫成这样,谁信呀?真当殿下和娘子看不出来么!”
一旁的于清浅小声逼逼:“……也许真没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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