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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对不会被人利用。
她可以提醒老爷子,但轮不着外人搞破坏。
这些人明显心术不正,要是把老爷子气坏气病气死咋办?
他们家的人脉资源都掌握在老爷子手里,多少人求着老人家看病呢,他们家哪个人不沾老爷子的光。
要是老爷子没了,立刻人走茶凉,老爷子的人脉绝大部分都得断。
这个大家庭也得散,分崩离析,哪里还能拧成一股绳,维持表面的风光!
老爷子得好好活着,得把他供起来。
她立刻板起脸反击:“你也是大家闺秀,不要因为一次婚姻受挫就一蹶不振,你看看你像话吗,到我面前搬弄是非,你觉得我会信吗,舒苑是陈家儿媳,得到我们家一致认可,你不要在我们家人面前诋毁她。”
陶乐善被这番严厉的说辞怼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惊怒不已,她知道杜康看不上舒苑,她以为杜康会义愤填膺,立刻带着她去找老爷子,谁知道杜康会向着舒苑说话。
怎么,她已经被舒苑给洗脑了吗!
舒苑难道把所有人都洗脑了嘛。
“乐善,以后这些话就别说了,想想大家闺秀该有的规矩,端庄优雅、举止稳重,我不想看到你跟长舌妇一样。”
有必要的话,她会跟陶家人减少来往。
陶乐善面子挂不住:“……”
她深深地陷入自我怀疑之中,是她有问题,还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
中午舒苑往老宅跑了一趟,拿回来一只宰杀处理好的大公鸡。
杜康实在受不了这些鸡鸭,就鼓动邻居反对,当然她不直说,她说的是:“是我们家的大公鸡早上总得打鸣,养得不少,几十只呢,麻烦大家担待着点。”
她这样一说,邻居们就觉得大公鸡早上打鸣吵得很,爷爷只能把大公鸡都处理掉,全换成母鸡。
杜康更加脑壳疼,除了不打鸣,母鸡跟公鸡有区别?不会还要让她捡鸡蛋吧。
临走时,爷爷还叮嘱她:“下个星期再来,咱们要把大公鸡都吃完。”
还是跟舒苑打交道轻松,陈载这人感觉沉甸甸的,带不动。
拿到大公鸡心情愉快,不过舒苑觉得杜康看她的眼神有点深意,她知道杜康对她的种种看法,不过对这个连自己亲闺女都看不上的人,她不会在意。
把大公鸡放回家,舒苑又往医院跑了一趟找陈载,问他晚上能不能按时回家吃饭。
为了大公鸡特意跑来一趟,好像多大事儿一样,换成他自己,会珍惜时间,绝对不会为这点小事儿跑来跑去。
看着舒苑行色匆匆鼻尖冒汗的模样,陈载突然觉得自己太紧绷了,不管有事没事都紧绷着,应该像舒苑一样有松弛感。
“按时回,跟你一起做晚饭。”陈载说。
把舒苑送到医院大门口,看着她骑车驶入车流,陈载突然觉得浑身轻快,工作再忙晚上也能吃到鸡肉,也能见到小满跟舒苑。
跟母子俩一块吃顿晚餐也很重要。
晚上等小满睡着,陈载跟舒苑商量:“你跟沈忠诚的事儿,得提前告诉爷爷。”
舒苑已经躺下,腾地坐了起来,转身看向陈载,问道:“啥意思,我确实得跟他要债,可这事儿还没翻篇?”
老爷子对她跟小满那么好,让他只看到幸福的假象好吗,干嘛让他知道他们婚姻惨淡的真相。
陈载心平气和:“有人想要往爷爷跟前递话,总会传到他耳朵里,咱们不知道会传成啥样,得提前告诉他。”
这样想来,在老宅拍照那天,盛知宜母女不是单纯看望老爷子,也是想要串闲话的。
真是刷新他对盛家人的认知,可是当时他并未多想。
看陈载很平静,舒苑愿意跟他好好商量:“那你说怎么跟老爷子说,反正跟电器厂的人我不认这事儿,就是传出来,真真假假,传一阵也就过去了,反正跟谁我都不承认,但老爷子不好糊弄吧。”
差点就要跟陈载说不是她干的。
“我们都想想,想好去找爷爷。”陈载语气平淡得跟平时没啥两样。
——
这天收摊回家,小满说:“妈妈,我发现一个老太太站在不远处看我画糖画,一直盯着看,好像有啥想法,这里小孩多,她不是想拐卖小孩吧。”
小孩都是凭借外貌气质判断一个人是否是好人,小满也不例外。
舒苑笑道:“有警惕心很好,小满会观察周围环境,这是个大优点,好多人都认识她,她应该是职工家属,我去打听。”
卖糖画时间没多长,小满就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
这天算完账之后他对舒苑说:“妈妈,我发现卖糖画能挣到的钱其实很少。”
舒苑看着小孩认真的小脸,问道:“你咋算的?”
小满把自己计算过的纸拿给舒苑看,说:“我想杜仲公园的糖画爷爷卖一副糖画能挣五六分钱,可我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