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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2)

纪土寒心机深沉,既然设伏,就不会仅仅只出手一次。这次失手,必然还有后招,原本的回京路线不能再走了!

短短几个呼吸她便想到此处,继续吩咐:“此外,改道沿车河回京,快马加鞭,务必半月之内抵京。”

徐震平向来对她的命令言听计从,应了一声下去不提。

月留已经处理过画儿,冷着脸正往回走,住持拦住她的去路。

“月阁领,寺中……寺中无端失窃僧衣六件,此事不知同昨晚的事有无关联,老衲也是才知晓,特意来告知。”

月留微微颔首,转而将这件事报给熹和。

熹和闻言灵光一现,她隐约想起自已昨夜在爆炸之前曾瞥见那个人的一点轮廓,虽然那面容不清楚,但深蓝色的僧衣却十分清晰。

她拿了自已的钱袋,又穿着僧衣,想必囊中羞涩,必然跑不太远,现在恐怕还穿着僧衣,最是显眼好找!

“月留,沿最近的进京路线一路追查,务必要找到两个穿着僧衣的人,一男一女,找到后密切监视,随时传信。”

月留领命,拽上马疾驰而去。

-

因为改道车河,这一路再没发生任何意外,晓行夜宿之下,半个月内总算安全抵达京城。

熹和的果断决策叫蹲守在官道周围的杀手等了个空,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又要等到一年之后,无奈只得悻悻而归。

先帝曾为一家人在远山寺祈了福,在世时每年都要一家四口前去祈福。

如今父皇去世,远山寺也成了熹和唯一一个能寄托精神归宿的地方,因此尽管知道每年的祈福必是险象环生,却也不得不去。

如此风雨无阻已经过了四年,她也算命大,在手下人的保护之下躲过数次暗杀,今年也算有惊无险。

只不过每一年这个时候都有乱臣贼子蠢蠢欲动,长此以往,常在河边走难保不湿鞋,看来明年还是要想个法子才行。

正掂量着这件事,太傅李政听说她回来,特来觐见。

他本是父皇旧臣,原本也是竭力反对熹和摄政的人之一,但时日渐久,他看出熹和的一番苦心。

为了稳固皇上的权利不惜将名声一毁再毁,做到这个份儿上,足以证明她的一片赤诚。

故此他继续留在朝堂,帮她探听朝中大臣的风声。

这朝堂之上,各怀心思,忠奸难辨,他只能自成阵营,保持明面上的中立,才能更好地帮助熹和姐弟。

“殿下,近一月,朝堂大臣陆续有奏,言殿下把持朝政多年,如今该归还陛下,不宜再垂帘听政。”

熹和早已料到。

自已这一个月都在躲避刺杀,朝堂却在同时有人上奏这些,想必也是纪土寒的手笔。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双管齐下,是想逐个击破?

只可惜,让他失望了。即便她不问,也能猜到皇帝祁意礼会如何处理。

果不其然,过不多久祁意礼便带着一众宫人急匆匆来探望。

他入门便遣散众人,急切道:“皇姐可总算回来了,这一路可还平安?明年还是我去祭拜,皇姐留在京中等候。”

他说了一大堆,每一句都是体已话。熹和冷漠的面容柔和许多,帮他正正衣冠:

“身为九五之尊,如此冒失,成何体统。”

祁意礼心虚地自已拉拉袖子:“我,我这不是急着来见皇姐嘛,见皇姐无碍,我也放心。”

他左顾右盼才发现少了一人,不免有些好奇:“画儿呢?”

熹和冷哼一声:“她是纪土寒的爪牙,将祭拜路线告知杀手,让月留清理了。”

“什么!”祁意礼吃了一惊,“他、他竟把手伸到这来了!皇姐难不成受了伤不告诉我?”

也难怪他担心,毕竟画儿是贴身服侍的婢女,而且还是伺候熹和多年的人,竟然连她都被策反,叫人不由得不揪心。

熹和打断他的慌乱,说起正事:“我听说老臣们向你进谏,被你驳斥了?”

说起这件事,祁意礼更烦了,扶着熹和坐下,自已才忿忿落座:

“那帮老臣简直就是食古不化!明明皇姐更有治世之能,却被传统观念一叶障目,我并未往心里去,皇姐尽可帮我做主就是了,我必然还是处处都听皇姐的。”

熹和却摇摇头:“再过两年你也及冠了,有些事自是要担起来,不然被纪土寒揪住这个由头,难免又要联合众大臣说个没完。”

她的眼睛望向虚空,指腹念着檀香的细烟,阖眸喃喃:

“是该找个普通人,挡挡这些明面上的矛头了。”

祁意礼心一惊,猛地站起:“皇姐……皇姐莫不是又要……”

熹和睁开眼,瞧着他难受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脸:

“意礼,我们走到如今,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的?不过是再嫁一次,这次还是个普通百姓,我更不会有失,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祁意礼眼含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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