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一愣一愣。
今日铸剑大会上的“糜月”竟是假的?
难怪一副全然不认识他的样子,他就说么,当初在无涯学宫,他们三人关系是最好的,糜月怎么可能不记得他?
也难怪今日在铸剑大会上,谢无恙和糜月都像陌生人似的,一句话都没说过。
原来竟是这么回事!而且为什么他们全都知道,合着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啊?
“阿月……”谢无恙低低念了一声。
糜月心下突地一跳,抬头看他。
见他目光不善地定定看着唐玉容,才意识到谢无恙是在重复唐玉容对她的称呼:“你跟她很相熟?”
“……”
唐玉容没想到自己输出了这么多,他最在意的竟然是自己对糜月的称呼?
他的笑容一时凝固,继而听到了一阵似龙吟似幽咽泉流的声响,浑厚悠长,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剑意,令周遭的空气都为之震颤,草木竹叶簌簌作响。
是无为剑的剑鸣声。
仿佛只要他说一个“是”字,剑刃就会毫不犹豫地出鞘。
“……”
面对赤/裸/裸地摆在明面上的威胁,唐玉容识趣地噤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