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冬夹着粗长的鸡巴,两条腿抖得筛糠一般,仰着脑袋哆哆嗦嗦地哭喊起来:“我不行了,我要休息……”
聂辉弯着眉眼去亲她的唇,语气温柔,腰胯却凶狠地顶弄软烂的肉壶:
“再多做几次,明天早上睡个懒觉,不去许童那里了好不好?”
“哈,不、不行,”陈冬被干得一耸耸的,眼神迷离着,却仍是哼哼唧唧地拒绝:“都跟他说好了——”
话音还没落便尖叫起来。
聂辉绷着下颌,一双眼瞳阴沉沉地,手指掐住肿胀的肉核把鸡巴凿进肉壶里,发了疯似的操干起来。
粗长的茎身在肉穴里抽动,带出截儿嫣红的媚肉,淫液被打得泛起白沫,堆积在穴口。
龟头狠狠贯进肉壶,爆开一股股浓浆,射得肚皮都隆起个弧度。
聂辉喘息着,把半软的鸡巴从穴里抽出,仍不肯放过她,拽着清瘦的踝骨把手指插进穴肉翻搅。
直到她瞳仁彻底失去焦距,尿孔一摸就喷水,才吮着她的耳珠,咬牙切齿道:
“真想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