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边月处理好伤口,苏雨眠又给她配了一些消炎药。
“弹片不干净,创面又密,容易感染。”
边月:“我抵抗力强,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当晚,边月就发起了高烧。
没办法,苏雨眠只能叫来万蒙。
“你朋友啊?”万蒙随口一问。
苏雨眠正准备点头,突然顿了一下:“嗯,也是同事。”
“同事?”万蒙有些诧异,“她也b大的?”
苏雨眠没有回答是或不是,只说:“她在邵温白实验室工作。”
万蒙似乎更诧异了:“搞物理的?”
“嗯。”
“雨眠,你人脉够广啊,什么领域都有熟人。”
她笑笑,见对方检查完,连忙询问:“万教授,怎么样?严重吗?刚才已经39度了。”
万蒙:“她手上的伤口你帮忙处理过了?”
“嗯。”
“这个纱布能打开吗?我想看一下伤口的情况。”
苏雨眠目光微闪:“我处理的,您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包好了再拆开,我担心会造成二次伤害。”
万蒙点点头,表示理解:“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其实不看也基本能断定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但作为医生还是习惯严谨一点。问题不大,挂个吊针就行,只是”
她目露为难。
苏雨眠:“您有话直说,没关系。”
万蒙:“医疗物资是团队的,出入都有记录,你看这”
苏雨眠想了想,“要用到哪些药?您报一下名字。”
万蒙说了几个,苏雨眠立马打开小药箱。
说是“小药箱”,其实一点也不小。
她翻找一通,然后递给万蒙:“您看看是这几种吗?”
万蒙接过来,看过之后,诧异抬眼:“你还留了一部分药吗?”
苏雨眠:“我哥运药品上岛的时候特意给我备了一个药箱,里面有不少药品,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你哥怪好的,这些药关键时候能救命!”
万蒙配好药,给边月打了吊针,才离开。
苏雨眠送她到门口:“麻烦您了,万教授。”
“嗐,说这些做什么?应该的。”
送走万蒙,苏雨眠关好门,返回室内。
看着挂起来的三个吊瓶,她轻声一叹,得,今晚不用睡了。
清晨,旭日初升,橘红的光芒洒向海面。
风一吹,金波粼粼。
边月只觉自己睡了好长一觉。
睡得又沉,又舒服,还特别安心。
这种感觉就像有放心的人在旁边守着,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放松。
她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一瞬间的怔忡。
“醒了?”苏雨眠走过来,第一时间递过温度计。
边月有点愣:“做什么?”
“夹到腋下,量温度啊。”
“??我发烧了?”
苏雨眠扫过旁边那几个空吊瓶,反问:“你觉得呢?”
额
“好吧,我以为我能扛过去,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
“错,”苏雨眠纠正,“恰好是抵抗力太好,才会触发身体防御机制,导致体温上升。”
“啧!昨晚辛苦你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