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一些期待,他走到白马兰身前,驯服地跪下身,将教鞭捧给她。
“不为自己想个安全词吗?”她的指尖搭上钝圆的手柄。
思忖片刻,梅垣试探着问道“白马兰,可以吗?”
“当然。”她很宽纵地答应,从梅垣掌中接过教鞭,点了点他的下巴,顺着脖颈一路划到胸膛,挑开他松垮的腰带。梅垣在性事上向来主动,他正想自己脱下衣服,手背上却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抽打。硬物撞击骨骼,带来强烈的训诫感,白马兰居高临下地垂眸望他,那神情和以往都不一样,梅垣有些被吓到,悻悻地缩回手,道“对不起。”
“什么?”
教鞭轻点在他身上,将乳尖戳得凹陷下去,巨大的羞耻感令梅垣满脸通红。他咬着嘴唇反思自己的行为,半晌才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或许是我听错了。”白马兰转动教鞭的动作很熟练,也很利落,笔直的硬木被她夹在食指与中指间,紧贴在手臂外侧。梅垣会意地将脸颊贴上她的掌心,白马兰狎昵地触碰他,用指尖轻轻搔弄他的耳根,说“也是。狐狸嘛,怎么能说话呢?”
她的动作温柔,可梅垣始终无法忽略那根教鞭的存在,手柄光滑却有棱角,硌在他的脸上,阻隔在她们之间。他理解了白马兰话语中的含义,也意识到自己在这场情欲游戏中的角色,他是一只宠物,他要像宠物一样做出行为和反应。梅垣于是爬向她,讨好地用头颈厮磨她的大腿。
白马兰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像使用逗猫棒那样挥了挥教鞭,水平地举到身前。梅垣不解其意,伸出左手,蜷起手指,搭在教鞭上,偏过头去看白马兰的反应。她眉眼带笑,包含着些许无奈和纵容,将教鞭抬得更高了,梅垣终于领悟她的意思,跪直身体,将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柔韧的腰身得以舒展,浑圆的双臀因而显得更加挺翘,蓬松的大尾巴悬垂在空中,因他的身体微颤而左右摇晃。白马兰注意到那是内塞式的入体款,伞状尾端刻有一枚小巧的电池标识。
月庭是个不老实的孩子,总耍小聪明,尤其是在面对她的时候。
“又做坏事了,是不是?”白马兰用虎口托住尾巴根部,轻轻拍打他的屁股,问“把遥控器藏到哪里去了?”
原本梅垣以为她不会发现的,谁知道她那么有经验。天杀的白马兰,平时都在跟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玩?
说实话,在情趣用品商店看见尾巴的时候,梅垣犹豫了好一阵子。电动的款式比普通款要漂亮,颜色更多,穿戴效果也更好,可他很担心,一旦让白马兰拿到遥控器,他绝对会被玩得第二天下不来床——那不让她拿到就好了嘛。梅垣当时的想法非常天真,只要他不说,白马兰怎么会知道尾巴是遥控的呢?
没成想她还真知道,一眼就看出来了。事到临头,梅垣反而没有那么抵触,甚至有些期待。在被媒体拍到他抽宋柏耳光的照片之后,他已经不在乎自己明天能不能下床了,管他呢,随便吧。比起被迫服从影业安排、召开记者发布会、灰溜溜地低着头道歉,他当然更愿意和白马兰疯玩一整晚,拥有全新的性体验。而且只要能让白马兰开心,他的那些照片也就不算什么大问题了。
梅垣俯下身蹭蹭她的小腿,爬到衣柜前,咬住把手,拉开抽屉,找到藏着遥控器的收纳袋,叼在嘴里。白马兰摊手时连腰都没弯一下,梅垣扶着床畔,费力地挺身引颈,将收纳袋搁进她的掌心。
“乖孩子。”白马兰揉他的小脑袋瓜,将遥控器捏在掌心里把玩,随意拨弄开关。尾巴忽而左右摆动,梅垣惊出一声叫唤,瘫在地上,紧攥着白马兰的小腿,他咿咿哀叫,脸颊涨得通红,为了缓解身体的不适而摇起腰肢。
“这样才对嘛,看上去像只开心的小狐狸。”白马兰捧起他的脸,搓揉他的耳根,梅垣水色盈睫,透过蓄泪的双眼望着她,紧紧搂着她的腰,将身体的掌控权完全交付了出去,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话,“教母,我好难受,可不可以、关掉?”
巴掌落在大腿根,痛感蔓延又舒缓的一来一回之间产生了隐秘的快感,梅垣环抱着她的腰不肯撒手,恳求地唤她“教母,教母,关掉吧,好不好?教母…”他在急迫的需求下忽然领悟到游戏规则,无师自通道“…主人,我也会摇尾巴的,我自己可以,不要遥控器。好不好?”
嗡嗡的颤鸣声停下了,梅垣感激得快要哭出来。精神上的羞耻和生理性的快感同样猛烈,害得他硬得滴水,他缓和了一阵,泪眼朦胧地抬头望向白马兰,摇动腰身,小声说“谢谢主人。”
他顶着张满饰泪痕的、漂亮的脸,一副含垢忍辱的羞耻神情,纤瘦的、柔韧的腰肢形成律动的法线,尾巴在他身后摇晃,勾勒出引人入胜的弧度。佩戴小饰品的性器始终勃起着,透露出他当前的亢奋状态。梅垣对她总是百依百顺,这让白马兰自认为对他并不具有什么征服的欲望,可此刻注视着他在自己身前具像化地摇尾乞怜,感觉居然出乎意料得好。或许她应该克制一点,梅垣无底线地迁就她并不是什么好事,她的胃口会越来越大。
电话铃响起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