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青天白日不能接吻做爱?”
简葇:“……”
她都快要羞死了,可他就这么将她按在门板上亲。
他将吻得她神智尽失,急促地喘息才停下来
男人微微粗糙的指腹轻抚着她泛着光泽的唇,低低地笑。
“馋得流口水了,还说我欺负你”
“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简葇红着脸低头推他肩膀
“我帮你换”
他将她彻底地推进门里,脚后跟将舱房门踢上
她的休闲裤在他掌下脱落
“裤子湿了?”男人低笑着,手掌按在她圆润的臀上“这么快?”
“水浸湿的。”
“我知道是水浸湿的。”
可他的意思明明跟她的完全相悖。
“别……上面有人。”
她仰着下巴喘息, 摁住他手背,并拢双腿,不给他再往下造次。
“那你还勾引我?”
简葇:“……”
她几时勾引他?
“他看不到的。”
“没套。”
“我带来了。”
她左躲右闪的,怎么都躲不过他的追吻。
简葇娇软的拒绝在他眼里就是半推半就的。
女人的半推半就对于男人来说,等于接受。
他扣住她的脑袋疯狂吻,像一匹凶狠的狼。
一场不在预期中的亲密戏结束,他很久才抽离,下巴抵住她肩膀,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他问她,“舒服吗?”
舒服,但也很累。
两人再次从舱房回到甲板上来时,男人精神焕发,女人眼波似秋水,脸颊红艳艳的,嘴唇被吮得发肿。
他继续钓鱼,她懒洋洋地躺在日光浴垫上,没一会儿竟昏昏然地睡了过去。
-
醒来时,游艇已经在返航途中。
她身上盖着暖和的毛毯,他躺在她身侧,一手撑着脑袋一侧,一手把玩她发尾,神色悠哉。
“睡够了吗?”
他低头吻了吻她红扑扑的脸颊。
“嗯。”她双手环上他脖子,问,我睡了很久吗?
“两三个小时。”
睡了这么久,她自己都惊讶。
“你钓到鱼了吗?”
“够我们晚餐。”
“我去看看。”
她掀开毯子起来,跑到船头甲板上看鱼。
他钓上的鱼已经冰鲜在泡沫箱里,收获还不小。
俩人蹲在甲板上,他指着那些鱼,一一告诉她,这是石斑鱼,这是鲳鱼,这是黑鲷……
“你会杀鱼吗?”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只红石斑。
她初到深圳那晚,他带她去吃饭,点了一条清蒸石斑,味道鲜美。
应该不难做,或许她也可以试试。
“不会。”
他很坦诚。
“那怎么办?”
“不会是可以学的。”
他抱起泡沫箱,与她一同回到游艇厨房。
船长定了自动驾驶,下来演示了一遍如何处理新鲜活鱼后,将空间留给他们。
简葇在周暮云拿起刀开始处理另一条黄鱼后,她终于相信,有的人天生就比一般人能干,什么事只需看一眼就会,还能做好。
“周暮云,你好厉害。”
“我厉害?”
他转头看她,四目相视,男人眼底笑意深浓。
“哪厉害?”
“刀功厉害。”
“还有吗?”
“手法。”
“嗯,我手法厉害。”他轻笑出声。
那带着浓浓调侃意味的笑声令简葇意识到他话里有话,瞬间红了脸。
“我蒸鱼。”
她将那条处理好的石斑鱼端走,打开灶火烧水,顺便煮上饭。
蒸锅里的水很快烧开,她将鱼放上去后,一只手臂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我媳妇儿这么能干?”
“没你能干。”
“我能干。”他下巴蹭着她耳朵上方,“我能干你。”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听得她面红耳赤,低声说他是流氓,转身过来推他离开厨房。
“我是流氓……”
周暮云又笑,倚在玻璃门旁,掏出烟盒与打火机,略略歪着头,咔嚓点燃含在唇边的烟,火光映出他深邃的五官轮廓。
他的外表与气质是不拘言笑的严肃正经,但私底下调情的话讲得特别溜,却不会让她觉得轻浮下流。
他再讲荤话,也丝毫不影响他骨子里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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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葇不擅长下厨,但也依着在家帮母亲打下手时的浅薄经验弄出了几个菜。
清蒸石斑,香煎黄鱼,海鳗鱼汤,还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