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停下脚步,如果她继续前冲恐怕要被这把刀穿成肉串。
屏风后响起咳嗽之声:“许先生,小女鲁莽,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须发皆白的夏侯尊从屏风后现身,其实许纯良从一走进百草楼就觉察到了他的存在。许纯良并不认为疲门会设下圈套等着自己到来,在尝过一系列的苦头之后,他们肯定会重新评估和自己作对的后果。
许纯良右手一抖,内力灌入长刀,只听到锵啷一声,长刀从中一分为二,竟然被他用内力震断。
许纯良展示这手功夫的目的是为了先声夺人,让这爷俩知道自己的厉害,不要再搞小动作。
曹木兰看到长刀断成两截,不禁心中黯然,这厮竟如此强横,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报仇雪恨。
夏侯尊也是为之侧目,此人如此年轻怎么内力就如此雄厚,难怪女儿会栽在他的手上。
许纯良笑眯眯道:“这把刀钢口差了些。”
夏侯尊道:“木兰,看茶!”
夏侯尊邀请许纯良落座,曹木兰心中迷惑不解,父亲为何要以上宾之礼待他,难道父亲也认为他没有侵犯过自己,曹木兰越想越是委屈,有些事不能仅凭着脉象来判断,这种事情我有感觉的。
曹木兰忍气吞声去泡茶的时候,又下意识地撸起袖子,让她意想不到的是,一度消失的守宫砂居然重新出现了,曹木兰以为自己看错,用力眨了眨眼睛,鲜红如血的守宫砂清清楚楚印在原来的地方。
这怎么可能?昨晚许纯良明明坏掉了自己的贞洁,难道真被父亲说中了?是他利用手段给自己造成了假象,不对,我日子未到,血是从何处来?那种撕裂般的痛感总不是我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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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0章 谈判
许纯良道:“我对夏侯先生闻名已久,今日方才得见,真是幸会。”
夏侯尊笑道:“老夫归隐许久,早已不过问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不知许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许纯良道:“我也不是江湖中人,不过我听说疲门一直都是夏侯先生在管。”
夏侯尊感叹道:“疲门早已名存实亡了,门主也只是一个虚名罢了,完全是同行抬爱。”
许纯良道:“那疲门的事情夏侯先生究竟管还是不管?”
曹木兰此时送茶过来,给许纯良那一杯直接倒满,有道是茶倒七分,她分明是要让许纯良无从下手,她对许纯良的恨意不加掩饰,这也表现出她的确没有什么报复的办法。
许纯良也没有喝茶的意思,以曹木兰现在对自己的恨意,不给他下毒就不错了。
夏侯尊道:“许先生所指何事?”
许纯良懒得跟他绕弯子,将武援义雇人潜入他家里意图谋害的事情说了。
曹木兰一旁听着,心中对武援义越发厌烦,毋庸置疑,他们这次的麻烦就是武援义给惹来的,后来因为圆融和尚多事,方才让许纯良顺藤摸瓜来到他们的总部,害得自己失去……
曹木兰其实现在都有些怀疑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究竟什么情况?守宫砂失而复得,父亲诊脉之后极其肯定的说她仍然是玄阴之体,难道从头到尾就是许纯良的一场恶作剧?这厮在戏弄自己?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许纯良的针灸之术实在是太厉害了,几乎可以超过她的父亲。
夏侯尊道:“许先生误会了,我和武援义早就断了联络。”
曹木兰心中暗忖,父亲总算愿意公开撇清和武援义之间的关系了,如此最好不过,这个人非常危险,触犯了法律,为了逃避通缉躲到了境外。
许纯良道:“可我听说武援义仍然以疲门子弟自居,夏侯先生这句话的意思是已经将他逐出了疲门?”
夏侯尊呵呵笑道:“许先生是在教我做事?”他显然不承认武援义已经被逐出疲门。
许纯良道:“凡事皆有规则,就要看夏侯先生怎么选?”
夏侯尊笑得越发开心:“那我倒要听听你所谓的规则是什么?”
许纯良道:“常用的规则无非是两种,一种是你们所谓的江湖规矩,你们的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有理由找你要个交代!”
曹木兰一旁听着,其实按照江湖规矩的确应该这样,武援义也好、严洪也罢,他们的的确确都是疲门中人,他们在外面惹事,别人追根溯源来找他们要说法再正常不过,这好比小孩子在外面闯了祸,人家过来找家长负责,如果把疲门比作一个大家庭,那么疲门门主夏侯尊就是这个家庭的大家长,任何疲门子弟在外面招惹是非他都要负责,同时他也要为这些子弟提供庇护。
夏侯尊道:“还有一种呢?”
许纯良道:“还有一种就是经法,我把所有的情况全都反映给公安机关,让他们来评评理。”
曹木兰最怕就是这种状况,之所以许纯良坏了她清白她都没有选择马上复仇,就是害怕许纯良将种植基地下方的秘密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