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的出了门,背着泥砖房脸拉的老长。
等到这事解决了,我要举报他!我要让他将我的钱怎么吞进去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
这时候提耶婶婶道:“伊彼,我们一定还你钱。”
我摇了摇头道“您别说这个了,光拜托这么一个人也不靠谱,婶婶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能不能找人帮帮忙。”
“哎”提耶婶婶连忙点头,她眼睛都亮了,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期待。
提耶婶婶和德闻叔叔要赶紧回家,家里还有俩小的,法利亚自己出去继续找人了。
没什么目标没有线索,这小伙子就闷头在附近开始打听有没有包裹严实的牛车经过。
我倒是不知道我能不能行。
去了神庙没有见到杰涅德大祭司,他的助手说人一大早去了王宫。
我又马不停蹄的跑到了西岸,维吉尔大人有私人护卫队,我想着能不能找他帮个忙。
船刚在西岸停靠,就听到一个老爷子在隔壁船上咬着面包道“再来几次我可受不了。今天也是倒霉,碰到了他,那么一大坨身子,我险些划不动。”
老爷子大概是在休息,坐在水波微微荡漾的船上,一边叹气一边揉着肩膀。
“谁说不是。”
我蹲下身,低头询问船上老爷子道“爷爷,你们这一早上都拉了几个人呀。”
“十多个呢!”
“哎呦就他最少,一上午就带了两个人。”
“我那不是早上那次力气用尽了。”老爷子嚷嚷着,不服气道“你们谁要是能拉动他,我就将我这一天的船费上交。”
四个爷爷们七嘴八舌的,我还准备询问。
就见迎面又是一条小船在尼罗河水中缓缓划过来。
刚开始我以为小船上只有坐在中间的大汉,远远一瞧就是不好惹的样子,双手撑在膝盖,腱子肉鼓鼓的。
刚要低下头继续询问,余光撇到了风向一转,船尾微微一侧,露出壮士身后带着风帽的人。
那人带着风帽本看不清脸,不过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那人动了一下,伸手撩开风帽,歪着头看向我这边,阳光在兜帽滑落时顷刻间温柔的落在少年的身上,琥珀额饰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暖棕色光芒,几率黑发柔软的吹落肩膀。
他双眸如黑曜石一般明亮,唇色淡淡的但看着精气神还不错。
船头靠着岸边。
少年需要仰头才能看到岸边木板上蹲着的少女。
我眨了眨眼,心里暗想,长发公主怎么会来这里?也是找维吉尔大人?
图坦卡蒙没想到这般巧,他本是要躲开那些执拗官员们。
侍卫长悄悄的挪开了巨大的身板,给身前身后的两人提供了方便。
我还未说什么,就听少年声音清冽又带着一丝说不上的暗哑轻声道“好久不见,伊彼小姐。”
他记住了我的名字,并且他叫了我的名字。
心脏都不由自足的乱跳了起来。
少年起身,一只脚踏在船头的甲板上,身后的侍卫长如同鸡妈妈一样在后面张开巨大的黑翅膀,小心翼翼的。
我也连忙站起身,下意识的将手伸出去可伸到半截对方手已经搭在渡口的木栏杆上。
手指刚要蜷缩收回去,却不想攥住了三根指尖。
猝不及防一道凉凉的触感带着微弱的酥痒在我的掌心轻动。
我暗叹自己真是,松开手,在对方清冷的目光看来,比他小很多的手叠在他掌下,我握紧使劲,少年的踏上着渡口的木板。
上来之后,两只手就松开了。
侍卫长在后面安静如鸡,但目光时不时的盯着那两只分开的手。
“你……”
“您……”
我俩面对面异口同声,我眨了眨眼抬头望向比自己高了三厘米的王,奇怪。
对方垂眸看向我,“刚才就瞧见你在这里和船夫说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眨了眨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余光看到揶揄的望着我们满脸八卦的船夫爷爷们,我荡漾的内心顿时荡到谷底。
我竟然忘了卡姆瑟!
我皱着眉头怒骂不争气的自己,然后快速道“我朋友被人带走了,当时只有一辆瞧着似乎用软麻布做的帘子遮挡的牛车经过,我们怀疑是不是那个牛车里的人绑走了她,现在正要去维吉尔大人家寻求帮助。
”
这时候一辆牛车被牵过来,侍卫长撩开帘子在一侧等待。
我退后两步看着牛车,身侧的声音轻启“一起吧,我正好也要去他家。”
我一骨碌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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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姆瑟现在庆幸自己来了血,当她下身的裙摆沾了血,被侍女一番检查后,她就知道自己有最起码四天的时间不会被那个胖到流油的家伙玷污。
当然就算玷污了她也不怕,法利亚要她更好不要也没关系,大不了自己过,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