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章以新面前回护了宋时铮一次,她此刻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回头看了她一眼,正好对上她求助的眼神。
孟行玉:……
只好任由自己的肩膀头子被宋时铮扒拉着。
只有宋时铮偷偷捏了捏孟行玉的肩膀。
怎么硬硬的!
这女人难道还健身的?
宋时铮皮肤嫩,腕子上已经出现了红红的圈印。
搭在孟行玉肩头,格外刺眼。
章以新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眼神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横跳。他突然浮现出一个不好的联想:“你,你们……你们不会是?”
宋时铮:?
是什么?
算了,管他是什么,先装一波再说。
宋时铮一撩头发:“你说呢?”
章以新好像被什么击溃了:“你们、你们……”
宋时铮故意将手搭在孟行玉腰上,做成一个环抱的姿势,故意说:“我们怎么样?”
孟行玉不动声色地回头看了宋时铮一眼。
好近。
手离她的腰更近了。
近到她能甚至感觉到宋时铮掌心的温度。
但是却没有真正的贴上来。
布料在腰间摩擦,有点痒。
孟行玉不自觉绷紧了腰肌。
章以新走了。
他一走,孟行玉刚想说“你可以松手了”,那双手就已经抢先后撤,直接回到安全社交距离。
搞得孟行玉一句拒绝卡在喉咙里没说出口,一时进也不是,退又不甘心。
孟行玉闷了口酒。
“谢谢你啊。”宋时铮顺势在她身边坐下来,拉了拉刚刚滑下肩头的外套:“刚才要不是你,我就危险了!”
孟行玉有点不满地哼了一声,眼神从她肩头上移开,哼道:“宋大小姐眼光真好。”
“那我也不知道他是那种人嘛,”宋时铮好像有些害怕:“真的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孟行玉:还真是傻白甜。
孟行玉抬抬下巴:“手腕怎么样了?”
宋时铮故意将手伸到孟行玉眼前,上面两道痕迹红得刺眼。雪白的小臂在她眼前晃,几乎要将她眼睛晃花了。
“好痛啊。”
孟行玉看了一眼,移开眼神:“活该。”
宋时铮也不生气,转动着手腕笑嘻嘻的:“吃一堑,长一智吧。”
孟行玉:这傻白甜还挺想的开的。
她又喝了一口酒。
并没有兴趣跟傻白甜大小姐谈论她的前男友。
赶客意味很明显了。
谁知大小姐又开启了新的话题。
“这杯酒是你自己点的吗?”
大概是大小姐眼睛里的碎光太过亮晶晶,又或者是她的嘴角上翘的弧度太过好奇,孟行玉鬼使神差地没有沉默,而是反问了一句:
“你觉得呢?”
这就是要接着聊的意思了。
宋时铮诡秘一笑:“我觉得不像诶。”
孟行玉玩心起了:“哪里不像?”
特基拉日落,是很热烈的酒。红石榴糖浆和橙汁混合出的酒液色彩艳丽,像极了日出时五彩斑斓的天空,怎么会是孟行玉这种人点的?
给她还差不多。
但她没这么说。
她一笑:“这杯酒太俗了,不适合你。”
孟行玉短促地笑了一声:“才见两面,宋小姐就知道我适合什么酒了?”
宋时铮也笑,边笑边注视她,眼神毫不避忌:“如果以见面次数来看了解程度的话,那成年以后最了解孟教授的人,应该是你的同事哦。”
这倒是实话,工作以后,跟同事相处的时间比跟家人相处的时间还多。
孟行玉一时有些刮目相看:这傻白甜还挺有逻辑的。
宋时铮笑了笑,眼神流转。
她抬手要了杯特调。
“一杯buzz cub。”她说。
斑斓的光影掠过宋时铮的脸庞,上挑的眼线让孟行玉觉得她像欢迎酒里面躺的那颗水晶小猫软糖。
一声不吭,却勾人心弦。
但她跟章以新谈过。
孟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