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司徒璟将栢玉按在橱柜上,高大身形笼罩在他的身上,“谁家金丝雀每次都要金主去请?你没爽吗?!”
栢玉短暂停顿了一下,手撑在贴着白瓷砖的台子上,小声说:“我和别人也会,而且更爽,你不是最厉害的那个。”
司徒璟不是说过想让自己用最厉害这个词形容他吗?
这应该会触犯他的底线,对不对?
栢玉做不到冒犯司徒璟的母亲,因为他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只能在其他的事情上找让司徒璟接受不了的事情。
凡是有点理智的富人不会要一个不服管、还私生活混乱的金丝雀。
栢玉甚至还紧急在心里回想了一遍那些片子里的情景,以防司徒璟再追问些别的问题,暴露出自己根本没有经验,纯粹是在骗他。
司徒璟眼里透出危险的寒光,发出一声冷笑,愈发逼近栢玉,“这就是你的真心话吗?”
栢玉不由得身体往后倾,手掌在瓷砖上摩擦出响声,“是,唔——”
司徒璟一把将栢玉捞过来,强吻了下去。
栢玉奋力躲开,亲到下巴上。
司徒璟把栢玉牢牢钳制在胸前,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在他的唇上咬一口。
“嗯!”
栢玉的唇上很痛,逐渐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雪白纤长的脖颈向后弯出一道弧度,忍不住抓扯司徒璟的衣袖。
司徒璟将栢玉的腰腹和自己紧紧贴合在一起,低沉吐息,凑到他耳边说:“我不想在这里做,立刻跟我回去。”
栢玉诧异地看着他,“你还想带我走?”
司徒璟眼神很深,语气透着一丝恶劣,“你不是眷恋那只蓝眼睛的狗把你干爽了吗?从前我以为你不喜欢太强烈的动作,看来你反而喜欢那样。”
栢玉挣扎起来,“不是的!”
司徒璟钳住栢玉的两只手,“我的忍耐有限度,我也可以收回那些好处,把你妹妹绑走,明白吗?!”
一听这话,栢玉惊恐地抬起头看他,“你说什么?”
司徒璟盯着栢玉泛着水光的眼睛,缓缓勾起唇角,“这才是你的痛点,对吗?”
栢玉颤抖着抓住司徒璟的衣袖,想要放些狠话,却知道如果他真想干这件事,就一定会做到,而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司徒璟的傲慢,自我,刻薄一点没变,还越来越恶劣了!
栢玉眼里渐渐涌出了泪水,突然低微地笑起来。
即使合约早已结束,他和司徒璟再也没有任何牵连,一旦司徒璟想要他了,无论如何挣扎,他都只能像一尾鱼,被司徒璟掌控在这方寸之间的。
司徒璟注视着栢玉,“你笑什么?”
栢玉问道:“你想让我回去?”
“对。”
“住在砚庭别墅,24小时全天候待命,全年无休都呆在你身边?”
栢玉就像在陈述一个不得不接受的工作邀请,带着一点厌烦、无奈和不得已,唯独没有感情。
司徒璟眼神晦暗,声音低哑,“你要这样形容,那确实如此。”
栢玉缓慢点了点头,然后说:“上次给的价格低了,你还能开多少?”
司徒璟从喉间发出一声冷笑,扣住栢玉的后颈,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呼吸交织,眼神一个浓烈得想要吞噬一切,一个恍惚得仿佛还没脱离醉酒的迷离。
“三十万一个月,每天一万块,再加上前面提过的条件,通通兑现,行了吗?”
栢玉在心里感叹,自己只是随口一问,司徒璟真的给了好多。
之前是什么原因分开的来着?
栢玉发现自己真的还有点不清醒,仔细回想才记起来,那是去海边看日出回来的路上,两人因为他父亲的事情大吵了一架。
如果我答应了,以司徒璟捉摸不透的脾气,会不会在一年后再次被扔掉,然后再被捡回去,到时候会不会给得更多?
栢玉这样想着,但是没有说出来,因为冒犯司徒璟的结果不会好的。
司徒璟死死盯着栢玉游离的眼神,环在他腰身的手加大了力道,“说话。”
从小到大,他曾参与过很多谈判、纷争太多,只要他想要达成的目的,没有做不成的。
唯独这次,看起来栢玉松口了,要答应他了,但是他没有一丝成就感和愉悦的心情,反倒有一种愤怒在他的心间灼烧。
难道除了威逼利诱,就没有别的途径可以将这段关系继续下去了吗?
目前看来,是的。
栢玉没有为他的外貌身材、地位、智慧、品味或者任何优点着迷,只是因为对他妹妹的威胁,态度才愿意软化。
因为司徒璟在栢玉心里的接受度,就和饮料瓶的中奖概率一样低得几乎没有。
而艾利克斯,就算他只是一个冠以养子身份,不知道生母是谁的私生子,名不见经传的时尚创意总监,上一刻装得那么深情,下一刻就会不接电话装死,牌技也烂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