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魔君真被我气的过火了,勾引急了,会是什么样子呢?」
「或许魔君也会撑不住,变成我的裙下之臣?」
她吐气如兰,唇角还勾着不驯的笑,眼底藏着未尽的撩语。
然而下一句还没出口,晏无寂便忽地抬手——
「啪」的一声极轻。
他手势俐落,那耳光不重,却准得教人心惊。
尾璃怔了一怔,眨了眨眼,一时无法反应。
下一瞬,羞耻与快感一起涌上心头——似被人狠准地戳中情慾的痛点。
眼神下意识想逃,却被他一把捏住下頷,逼着她抬头看他。
「不是很会撩?」晏无寂轻声问,却危险得很,「不继续说?」
尾璃咬着唇,睫毛垂得低低的。
那耳光一点都不疼,却像一记闷雷,在她心头炸开。
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却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心跳骤乱,耳根发烫,连腿根都不自觉发软。
根本无法直视他,只怕会被他看见——
他慢慢低头,贴近她的耳际:
「是哑了?还是……湿了?」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探入她腿间,指腹一触——
她驀地一颤,像是整个脊背都被点燃,咬着唇死命不肯出声。
晏无寂低笑,声线低哑得像火:「原来这『淫娃荡妇』喜欢被打耳光?」
她不敢回话,满眼水光,眼神一触即逃,耳根红得像滴血。
他正要再说什么,怀中忽地一轻。
一道白光闪过——
那娇艷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七尾小狐,红绳仍系在爪子上,耳尖还泛着粉。
小狐踡身一抖,撒腿往草丛里一窜,几乎连尾巴都捲起来藏着,姿态羞赧得不得了。
晏无寂怔了一瞬,又见她竟在半途折返,飞快窜回原地——
一口叼起她的狐狸布偶,再一溜烟地窜走了。
他旋即低低笑出声来。
他站起身,语调仍慢,却透着一丝危险的兴致:「落荒而逃了。」
小狐一头鑽进客栈她自己房间的门缝,扑进被窝,藏进自己的枕头堆里。
那一巴掌轻得连风都不如,却在她心上落了一朵羞花。
半晌,耳尖还在发烫,尾巴却已缩不住地抖个不停。
——从未如此丢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