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程偏着头,脸颊深陷进沙发的皮质褶皱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试图将所有的呻吟和痛呼都锁在喉咙深处。只有在那三根手指恶意地加深动作,或变换角度刮搔到某处敏感的点时,她才会偶尔溢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轻吟。
“叫出来啊。”肖惟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装什么清高?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下流的评语伴随着手指更用力的抠挖动作。另程予今感到一阵反胃和眩晕。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摊开在案板上的肉,正在被冷冰冰地检查和玩弄。
肖惟似乎铁了心要碾碎她最后的尊严,言语上的侮辱变本加厉,手上的力道也愈发加重。
“怎么?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说不出话?”她的手指时深时浅,刻意折磨着内部那个敏感点,“你那个学姐,以及季瑶,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嗯?”
“又羞耻,又痛,又不得不张开腿,身体还不争气地流水感觉如何?嗯?”
“你说好不好笑,你本该是受害者,结果却维权无门,还在网络上被质疑被网暴。你本该是维护正义的律师,结果却被你所信仰的正义和法律背叛”
“闭嘴!你闭嘴!”程予今终于嘶哑地喊出声,泪水决堤,顺着眼角滑落。
“我偏要说,”肖惟享受着她的崩溃,语气越发恶毒,“想想看,你拼了命想帮的那个季瑶,现在可能正光着身子,被锁在哪个房间里,等着她的主人去临幸呢。你根本救不了她,甚至于连你自己,都成了别人的玩物”
程予今不再嘶喊了,而是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破布娃娃,彻底瘫在沙发上,任由那三根手指在她体内肆虐,任由那些污言秽语灌入耳朵。她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身体的疼痛、心灵的羞辱、对季瑶的担忧、对父母的愧疚、信仰的崩塌所有的所有交织成一张绝望的网,将她拖入无底的黑暗。
肖惟看着身下这具彻底失去所有反抗意志、只剩下生理性颤抖和呜咽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权力的滋味,确实需要在反抗者的痛苦和崩溃中品尝,才最为甘美。
不知过了多久,肖惟终于抽出了沾满湿滑黏液和血丝的手指。她随手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擦了擦,然后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解锁,点开了摄像功能。
冰冷的镜头对准了沙发上的人泪水纵横的脸颊,裸露的、带着掐痕的乳房,以及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私处。
“咔嚓”、“咔嚓”。连续的快门声响起。闪光灯的光芒一下下打在程予今空洞的瞳孔上,她却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
拍完特写,肖惟切换到录像模式,将镜头牢牢锁定在程予今失魂落魄的脸上。她伸出手,一把抓住程予今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正对镜头。
“来,看着。”肖惟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
“告诉我,从一个满怀正义的准律师,变成一个只能张开腿承欢的玩物这种感觉怎么样?”
程予今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流得更凶。
肖惟不满意她的沉默,抓着头发的手用力晃了晃她的脑袋:“我问你话呢!感觉怎么样?嗯?”
程予今依旧只是流泪,耻辱和绝望让她无法言语。
肖惟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她凑近镜头,几乎是在低吼:“第三次问你!从律师变成玩物!到底──感觉如何?!”
这一次,程予今终于承受不住这连番的、旨在彻底碾碎她人格的逼问。她不再是无声的流泪,而是猛地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那哭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信仰崩塌的绝望、以及对自身命运彻底的无力感。她蜷缩起身体,像个被遗弃的孩子般嚎啕大哭,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哭出来。
肖惟看着镜头里彻底崩溃、痛哭失声的程予今,终于满意地停止了录制。她松开揪着程予今头发的手,任由她瘫软下去,沉浸在无尽的悲恸中。
她收起手机,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蜷缩成一团颤抖哭泣的身影,悠悠说道:“以后每天都会是这样的日子,慢慢习惯吧你。”
说完,她转身走向了卧室,留下程予今一个人在空旷的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