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开口打起了商量:“贵妃娘娘,公主殿下,不如先让太医请脉,完毕之后再奉经如何?”
元季瑶见那碍事的王公公真走了,默默松了一口气:“全听张女官安排。”
闫松鹤目不斜视地靠近龙榻,指尖搭上陛下的龙脉,一双眸子谨慎地观察着武帝的面色。
四方尊鼎内幽幽的香气在室内弥散开来。
元季瑶扶着母亲站在龙榻边,她时不时看向昏睡中的父皇。
一旁关切夫君的洛贵妃忍不住追问:“太医,陛下龙体如何?”
霎那间,张女官也投来审视的目光。
闫松鹤脸色冷凝,与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太监们如出一辙:“贵妃娘娘赎罪,微臣奉命请脉,一应诊断自有曹医政主持,微臣先行告退了”
洛贵妃心一沉,这些日子里里外外的冷眼她受了不少,没想到太医院的太医也这样趋炎附势,可她还是不甘心的追问:“那陛下何时才能醒来?”
此时闫松鹤已经收拾好东西,他按部就班地行完礼,一言不发转身离去了。
元季瑶握着母亲的手,心中思绪纷杂。
张女官对这位年轻太医的态度倒是十分满意,于是和气地催促起来:“二位,可以奉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