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冷静地注视着他,他独断专横,才不管医生听没听清:“你知道你这次回来很危险吗,医生?”
荆榕说:“怎么个危险法?”
索兰说:“你有可能一辈子离不开加尔西亚了。”
他按住医生的手腕,将其捉住,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医生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他的吻绵密地落在其上,似是宣示主权,也似是轻佻与辗转。
他苍绿色的眼底有着仿佛小兽一样的隐光,打量着荆榕眼底的神色,好像对方是一只猎物,只要有片刻的退缩与犹豫,他就会直接上去锁住对方。
荆榕还是笑:“那就不离开,毕竟有这么重要的病患在这里。谁都知道当索兰先生的私人医生很有好处,钱多,事少,还有很大的庄园马场。”
索兰接着吻他的指尖:“你的城堡呢?医生?”
他坐在荆榕的腿上,挺直脊背,微低着头看荆榕,手已经不老实地往荆榕领口里摸,“还有那么优秀漂亮的老同学。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