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对不对?上次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一时气上头对你做了那样的事,说了那样的话,其实我并没有真的那么想,你就忘……别记在心里了吧,我以后不会那么对你了。”
他也有点没脸说让弦汐忘掉。
继而他又理直气壮道:“但那件事也是你的错,要是你打一开始就拒绝那小子,我又怎么会生气,是你背叛我在先。”
弦汐微微愠怒:“你,把我当情人,当玩儿的,凭什么提背叛忠诚。”
“我把你当什么你都不能背叛我!”玄濯抓紧了她。
“殿下。”
忽有宫人来报,“戏班已在门外候着了。”
玄濯现在哪有心思看什么戏,直接烦躁地一挥袖:“让他们滚,今天不用演了。”
宫人习以为常:“是。”
待宫人退下,玄濯死死盯着弦汐。
——软话说尽还是不行,那只能来硬的了。
他对弦汐一字一顿道:“不管你乐不乐意,从今往后你都得在这里待着了。”
言讫,他半拖半抱着弦汐走出白玉台。
弦汐拼命挣着他的手,“我不跟你走,我要出去,我还得去楚箫师兄的医——”
玄濯怒然:“楚什么楚!你还真想在他那过苦日子啊?你是我的人,不许做那种下贱活儿!”
弦汐很是不高兴:“我不是你的!”
玄濯也不继续跟她争口舌之快,一路将她拽进寝殿甩到床上,冷道:“这以后就是你的住处了,熟悉熟悉。”
弦汐起来就要跑,却又被跪上床的玄濯摁住动弹不得。
这眼熟的场景,令弦汐不由想起那夜凌迟般痛苦漫长的经历。
所有反抗的力气一瞬间烟消云散,她只觉浑身发冷,甚至隐隐颤抖起来,衣衫下的单薄身躯泌出涔涔冷汗。
看出她的异样,玄濯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僵,“……我说过,不会再那么对你。”
可弦汐此刻心底只剩下恐惧。
她哽咽着,试图唤醒他们之间那一点温馨的过往情分:“玄濯……师兄……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在这里……”
她悲伤的神色刺痛了玄濯的眼,玄濯握着她腕子的手渐渐无力,松开。
他沉默地站起身,往门口走。
弦汐以为他要就此放过她,正要也跟着往外走的时候,玄濯却道:“你再敢往前踏一步,我就用链子把你拴起来,让你连床都下不去。”
弦汐顿时驻足。她看着玄濯的背影,急得跺脚,几乎是绝望地揪住他袖子:“师兄,师兄,你放我走……”
玄濯回头看了她一眼。
看到弦汐哭,他心里也难受。
可那又如何呢,他总不能放弦汐离开他。
他想让弦汐在他身边,弦汐就得在他身边。
玄濯从她手中抽回袖子,不再犹豫,走出了寝殿,将大门封死。
关上几天应该就老实了。
弦汐在原地无助地哭了会,听到外面已没了脚步声,便跑过去用力推了推大门。
推不动。
她又跑到一侧打开的窗户旁,然而窗户外也覆了一层结界。
弦汐没了招,于是扶着窗棂,两眼放空地在窗边木椅坐下,看着窗外景色。
抬头看,只有黑沉沉的海水。
无边无际,昏暗无光,仿佛也压在了心头一般,沉重得令人难以喘息。
往前看,到处都是金器玉具。
惟庭角一棵树华冠葳蕤,却繁茂得不太自然。
叶片翠绿得像是被染了色。
什么样的树能在海底存活?
弦汐思考着这个问题。
第44章 好,我不走了
因不知道玄濯接下来会做什么,弦汐心惊胆战地在寝殿里待了五天,
这五天,除了每日固定时间来送饭的宫人外,她没见过其他任何人。
玄濯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