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底下随时有佣人路过。
&esp;&esp;用和安宁的说话时的语气对上她……
&esp;&esp;莫名让人觉得色-气。
&esp;&esp;央仪闹了个红脸,怕被人瞧见,不好意思去揉火辣辣的屁股,更不好大声发作,嘴唇动了几下,忿忿:“孟鹤鸣!”
&esp;&esp;“还顶撞吗?”他仿佛听不到她语气里的埋怨。
&esp;&esp;央仪咬了下嘴唇:“偏要。”
&esp;&esp;说着偏要的她转头却往房间里去。
&esp;&esp;腰盈盈一握,臀部倒是饱满紧致。男人眸色微深,提步跟了上去。
&esp;&esp;“安宁哪天回来?”他解了腕表放在柜面上。
&esp;&esp;央仪还在记仇,不搭理他。
&esp;&esp;他倒是能自顾自往下说:“今天打电话给我,说外婆带她去吃了好吃的点心,她很喜欢。”
&esp;&esp;央仪对女儿心软,不在身边的日子每天视频还不够,但凡一丁点儿关于孟安宁的话题,她都忍不住要多听几句。
&esp;&esp;闻言她回头:“我妈应该是带她去买桂花房了吧。”
&esp;&esp;孟鹤鸣好笑地看着她:“不生气了?”
&esp;&esp;“……”
&esp;&esp;这句之后,她继续转过身,佯装在衣帽间翻找,又把背影留给对方。
&esp;&esp;混蛋,是故意在跟她搭话。
&esp;&esp;身后响起脚步声,停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esp;&esp;央仪懒得回头,心想你还有什么花招?
&esp;&esp;手指在柜子里随意翻弄,耳朵却在专心听身后的动静。
&esp;&esp;没曾想身后的人是行动派,索性不耍嘴皮子工夫了,热息卷着她的耳垂往里吞咽,男人径直从后抱住了她。
&esp;&esp;后背能感应到他稳健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在她身上。
&esp;&esp;“又干嘛?”她僵着后背。
&esp;&esp;男人温沉沉的气息笼罩她全身,半晌,才不着痕迹地说了句:“安宁不在家。”
&esp;&esp;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esp;&esp;手掌下的瘦不是骨骼覆了层皮,而是筋骨流畅,肌理分明,尤其是她产后管理严格,如今脱了衣服,身上可以看见清晰的线条。即便如此,该圆润的地方也没少了肉。
&esp;&esp;孟鹤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上去,手法正经,偏又暗着嗓子问她:“这里怎么又大了?”
&esp;&esp;这一句说得她浑身发酸,腿使不上力似的软软往后倚靠。
&esp;&esp;身上过电似的麻,她低声:“你别胡说。”
&esp;&esp;另一只手落在刚刚在露台被他打过的地方,要不是有布料阻隔,凭这个力道,央仪脑海中几乎要浮现出了白软的肉从指缝里溢出的景象。
&esp;&esp;她哼了几声,主动抬高,方便他剥下来。
&esp;&esp;牛仔裤被扔到一旁的长榻上,紧接着是另一片轻薄的布料。
&esp;&esp;央仪仰头看他,明明没说话,他的喉结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滚动着,锋锐的角微微颤动,性感又懒散。
&esp;&esp;她抬手戳了戳,踮脚吻上去。
&esp;&esp;都说稳重的男人十有八九床品也好,具体表现在照顾伴侣,闷头干活不爱吭声。孟鹤鸣也是这样的。只不过在央仪伸出舌头吮他喉结的时候,他无可避免地闷哼出声,落在她身下的手掌也用了几分真力气。
&esp;&esp;她躲开,用细弱的声音说:“一会儿该被你打坏了。”
&esp;&esp;“那你抖什么?”他眼里仿佛有火,炽热溢了出来,和往日冷静自持的样貌想比,更让人心旌摇曳。
&esp;&esp;央仪勾住他脖子,哼气:“又疼又舒服。”
&esp;&esp;他低声:“还有更舒服的。”
&esp;&esp;孟安宁不在家,意味着没人会踩着惊天动地的脚步在房间外跑来跑去影响氛围,也意味着不会有人中途猝不及防咚咚咚敲门打断。楼下佣人平日里不经允许不会上楼,至于管家,管家有眼力见儿,能二人世界的时候绝不往上凑。
&esp;&esp;这天晚上快九点,才有人下楼。
&esp;&esp;孟鹤鸣穿一件精棉睡袍,看到管家丝毫不意外:“弄点清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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