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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年前谢家躲过的灾祸。
如今,终于再次降临到了他们头上。
转眼,又到了一年除夕夜。
酒楼的事,果真如李卿落所预料的那般,自她这个少东家那日头上没有戴帷帽便出现之后,酒楼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除了嫌弃少东家竟然是个女子身份之外,那些男子口中还叫嚷着‘晦气’。
李卿落直接关了酒楼大门。
然后‘哐哐当当’的开始了重新装潢。
这酒楼在南安来说原本就是个大酒楼。
而且,无论装潢的档次,菜式和味道,一直是整个南安能排进前五的大酒楼。
也是不少南安的权贵们经常轮换着爱去的消遣地儿。
如今,这酒楼虽然因为名声生意有所受损,少东家竟然不想着挽救,竟然转头就给直接砸了?
众人不由摇头。
果然是个眼皮子浅的女娘,如此手段还做什么生意?
这做女娘的啊,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跑出来抛头露面学男人做生意,怎么可能?
然而,众人对此议论纷纷,却毫不影响今日南宫府内的热闹。
李卿落自重新苏醒后,便开始浅尝着饮酒。
然后突然就发现,她喝酒不会再昏迷不醒了?
果真是神魂皆安,她已彻彻底底改变了自己的命格。
从此,也终于能做个自由畅快,可以饮酒的人了。
此后,她每次都小酌一杯。
渐渐地,加大了一些酒量也毫无影响。
直到今日,李卿落也跟着大家一起喝的醉醺醺的。
因为是除夕,所以府里到处都是张灯结彩。
李卿落醉里看花灯。
到处找着段容时。
“阿时!”
“阿时呢?”
“阿时!”
“快把我夫君给我找来——”
“告诉他,今晚,本姑娘的小——”
一句话还没说完呢,一只大手就飞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李卿落抬头看到一张俊逸风流的帅脸。
她疑惑地皱了一下眉,然后非常严肃的将其大手一把推开。
“你要干什么?”
“该死的登徒子,竟敢非礼我。”
“我要让我夫君杀了你——”
段容时面对她的张牙舞爪,赶紧上前来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都下去。”
段容时半侧脸看向身后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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