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娘觉得自己快疯了。
卢郅每每临到顶点的时候,就会收回手,坏心意地引得她自己上前,贴着卢郅乱蹭。
浑身的汗渗透身下的画卷,晕染原先的笔墨一塌糊涂。虞娘泪眼欲泣地抓着卢郅的肩膀,小声地抽泣,毛笔在敏感的穴肉刮过的触感如千百只蚂蚁爬过。
卢郅直勾勾地看着虞娘,目光如烈火一般细细扫过玉体横陈的胴体,欲火点燃在刚刚吻过的每一处绯红上。
他亦情动,可眼前的美景实在让人挪不开眼。眸色黯下后,男人凑近,伸出舌尖开始在娇嫩的肌肤上研磨,吮吸掉密密麻麻的汗珠。惹得身下的人压制不住,再度陷入情潮。
“嗯……啊哈、呜……郎君……进来……”虞娘颤抖着手圈住卢郅的两根手指,慢慢地向外拨弄,将毛笔抽了出来。
卢郅看着被蜜液浸透的笔,心中百般念头都是自己的阳具插入进去的快感。
虞娘小腿交叉勾在卢郅背后,声音断断续续地,比风铃还要勾人。“郎君……你……笔都润好了……还不……作画……吗?”
卢郅再也忍不住,掐着她的臀肉将自己一送,抱得密不可分,沉下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
厚重的梨花木也在这样的撞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今天怎么这样乖,嗯?腿再张大些。”
“呜——”虞娘呜咽一声,将脑袋侧向一边。“郎君往日也不像这般折腾人的。”
“平日里都由着你胡闹了,索性今日我也放肆一回,腰翘高点,我今日把你这骚妇肏个尽兴。”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虞娘还是头回听卢郅说这般糙话,他虽然在军中待久,可是骨子里的文人礼教还是在的,虽然跟虞娘厮混得多,做事的时候也大部分都是沉默的,不会说这些……直白的话。虞娘嘛,也就是嘴上厉害,虽然总是闹着要尝试新玩法新姿势,被卢郅干上一通就喊累了,卢郅也不会强迫她。
卢郅自己也僵住,在虞娘身上失常是常有的事,可是今天,委实也太不对劲了。
怎么像入了魔障般。
思绪不过停滞一刻,就被吸吮的桎梏感悉数剥夺。
男人下身狰狞的硕物堪堪入了个头就停住,哪里满意,于是蛮横地撑开穴口,直往里面捅到尽头,完全没入后才肯罢休。
卢郅一手搓揉她的双乳,一手掐住腰侧,发狠地冲撞。垂落的发丝拂过虞娘敏感的身躯,似有若无地触感让虞娘主动地挺腰,好让这持续已久的折磨得以发泄。
虞娘脑袋放空,全心神地感受他有力的占有,在小腹收缩汇集到顶端的那一刻,终于长吟一声泄了出来,淋漓的蜜液喷洒出来,尽数浇在卢郅泾渭分明的腹肌上,然后顺着沟壑流下。
眩晕般的快感炸开之时,卢郅抱着她奋力地抽插起来,发出沉沉的低吟,似是比她还要畅快。
扑哧扑哧的水声都掩盖在他的快慰声之下,虞娘只能紧紧抱着他,努力地张开小穴,让他尽情攻城陷地,然后在沉沦的高潮中鸣金收兵。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虞娘不知泄了多少次,疲懒地依偎在卢郅怀里。卢郅有一下没一下的捏她的软肉,然后再落下一个个的吻,声音是餍足过后的喑哑低沉。
虞娘咬着下嘴唇哼唧了一声,泄愤似的在卢郅肩头咬了好几下,结果一个牙印都没留下。
皮糙肉厚的,咬他也没用。
卢郅任由她发泄,甚至还贴心地问她,要不要再咬几口,听到虞娘的拒绝后,才遗憾地收回目光,继续帮虞娘按摩。
虞娘缓了好一会儿,昏昏欲睡之际,突然一道精光闪过脑海,然后惊坐起,看着卢郅惊讶地说道:“郎君……我们不会……又入梦了吧?”
卢郅不见一点惊讶之色,只是眉头微微蹙起,思忖几息后开口道:“虞娘,你不觉得,这次入梦,有点奇怪吗?如果是入梦,那我们是在什么时候中的招?”
“昨夜?不对不对”虞娘刚说出口,就立刻摇着脑袋否认了自己。她一直都有防备,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就中了招,难道这世上,还有比黄粱更厉害的药?
“——我觉得,我们更像,进了别人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