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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兆丰年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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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抱着膝盖,藏在水下。

温泉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女孩只有一双圆圆的眼睛还在水面以上,时不时才浮出来换一口气。她的头发飘浮着,耳尖显得有些发红,双乳也几乎被压在腿缝之间。她平时柔韧性远没有这么好,只是因为浮力的原因,这样几乎对折的姿势变得轻而易举。

其实十分钟以前,谢怀月就说过该动身回去,但他妹妹很干脆地表示:“我走不动了。”

“当然是哥哥抱你。”谢怀月一手托在妹妹膝弯里,正打算把她横抱起来,谢萦却挣开了他。

“我腿好酸,”她哼哼唧唧地说,“好像还合不太拢……我不要上去,我走不动……”

谢怀月耐心地哄了她一会,但妹妹还是一动不动,好像准备彻底长在这里当水草,于是最后他只好把长发随手一绑,也随之一头潜入水下。

即使目前是人形,但他在水里可不需要换气,谢萦赶紧往旁边躲,可脚踝已经被一双手抓住。

她忍不住用脚尖去轻轻踢他,却只踩到了发力时结实的手臂肌肉上。两条腿本来就合不拢,稍稍一拨就被很自然地分开,她这个对折的姿势,简直像是自己主动把裸露的腿心送到了哥哥眼前一样。

……是被操肿了。

在性爱上他通常很小心,一次做下来,妹妹最多大腿内侧会留点痕迹。不过这次大概是因为的确干得凶,少女腿心嫩肉已经被磨得殷红软烂,小屁股微微抬着,缝隙间正很可怜地挤出乳白色的液体。

在这件事上他的妹妹一贯很贪心,但她是真的吃不下那么多。

一只手扶住她的胯骨,另一根修长的手指则探入小穴,试探性地按压着,把那些她已经含不住的精液带出身体。

谢怀月刻意避开了高潮之后还在时而瑟缩的阴蒂,手指缓慢地深入,好像只是耐心地为她做着事后的清理。可是不久前才被硬物撑开塞满的甬道此刻又绞得很紧,妹妹已经开始小声呜咽着蹬腿。

整个肉阜都被哥哥牢牢按在手里,这样浅尝辄止的指奸,已经不再是刚才那样尖锐激烈的快感,可是这样被羽毛搔刮一样地刺激着,一波一波的触感轻微而绵密,像海浪无休止地、规律地打上沙滩,让她头晕目眩到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

如果他们此刻不是在水里,床单只怕已经湿到彻底没法用了。

可是很快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有什么温暖的东西碰到了那被冷落已久的小花蒂,电流一样的触感逼得她浑身一抖,她随即意识到,那是阴蒂正在被包裹入温暖的唇舌之间。

时而是耐心至极的舔吻,时而是异常强烈的吮吸感……本来就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就像一颗被反复碾磨的葡萄,被爱怜而亲昵地含在口中舔舐。

平时被哥哥舔穴不是这样的……

小穴正被手指慢条斯理地插着,几乎是刻意地避开她的敏感点,而哥哥低下头来这样亲吻她的阴蒂,好像只是因为不想让那块软肉孤零零地颤抖瑟缩……这样他才能细致而全面地做完这场aftercare,照拂到每一个角落。

已经没法更淫乱的动作,在此刻居然显出了某种与情色无关的亲昵——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和她的额头,锁骨,胸乳,腰腹一样,都能得到哥哥别无二致的温柔对待,和落在侧脸上的吻没有区别。

可那块软肉实际上是那么敏感而又贪心……

身体本来就被泉水浸润得更绵软了一些,此刻更是仿佛每一寸皮肤上都有火花在炸开,谢萦没有意识到她已经被托着向上浮了一些,将脸露出水面,否则她已经根本无法维持在水下憋气的动作。

她不知道精液已经被哥哥清理出去多少,或者说她翕张的穴口已经含不住那些他射进去的东西了。

糟透了,简直糟透了……

被哥哥抓住一条腿按在沙发上操真的也好过这样,视野变得模糊不清,谢萦无意识地摇着头,想呻吟,想哭,原本餍足放松的情绪里又涌起更多的渴求,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砸落在水面上。

比原定的返程时间又晚了一个小时,太阳已经爬到了很高的地方,一望无际的雪原反射着苍茫的白。

尽管谢怀月再三保证,他已经用了点方法让第三个同伴多睡一会,也会有完全合理的解释不让他发现,妹妹还是直到耍够了脾气才终于安静下来,靠在他臂弯之间乖乖睡着了。

距离他们所住的小木屋还有十几公里,火山口的天然温泉也已经远去了,谢怀月抱着妹妹,正走在封冻的江面上。

冰层上积了非常厚的雪,江面与附近的江岸已经连成一体,根本无法分清。时而有巨大的蓝色冰块堆积在地面上,和芦苇一样被雪压着,侧面却在光影下显得晶莹剔透,如同大块大块的钻石。

冬季,大兴安岭江上的冰层接近15米厚,一辆重型卡车开上去都没事。想把这样的冰打穿,得调工程机械来凿。正因为冻得如此结实,附近那些城镇做冰雕都不会用这里的天然冰,而是用人造冰块。

他踏过积雪,如此轻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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