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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好人家写h是回合制啊(这次轮到前妻小姐了play了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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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上许宥之之后,裴锦容时常厌弃自己。

对于一个清醒自持的人,她讨厌失控的感觉。对裴锦容而言,强烈地欲望是丑陋的,痛苦的,她极力想隐藏自己的欲望,越想逃离,就越看清自己。

然而欲望是一种动物本能,是对自身存在的肯定,人只有持续存在欲望才能爱别人爱自己,可以说欲望是一切行动的存在的根本动机。

裴锦容对许宥之有欲望,强烈地,占有地,疯狂地。

如果能把这种欲望转化成食欲,恐怕裴锦容会拿着刀叉将许宥之剥皮拆骨,一分一毫,吞吃入腹,细细品味。

但是裴锦容爱许宥之,为此她可以忍耐自己的欲望。她把欲望变成沉默,她把欲望向自己宣泄。

只有在无人的时刻,裴锦容才敢把自己的欲望毫无羞怯,真实赤裸地展现出来。

柔软的乳房紧贴着手掌,肌肤与掌心贴合,赤红的茱萸在揉弄牵扯下逐渐变硬,唤醒敏感的身体。

裴锦容闭着眼睛想象着许宥之就在眼前。

想象中的许宥之把脸埋进她的胸前,把她揽进怀抱里,一只手拢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奇异又熟悉的快感爬上脊背。

再用力些,粗暴些,让她感觉到自己被需要的感觉吧。

被许宥之握过的另一只手,顺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抚摸到隐秘又柔软的私处,指尖沾到一片滑腻。

许宥之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很久很久没见过的,深陷欲望漩涡的裴锦容。

幸好没喝许兰时的那杯茶啊,不然睡不着就看不到了。

许宥之跃跃欲试,她苦苦谋划,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裴锦容的手指扒开阴唇,肉核已经挺立起来,指尖似有若无地蹭过已经变得敏感的阴蒂,下面的小嘴吐张合着吐露出更多蜜液,连手掌都被透明的蜜液沾湿。

为了更舒服,裴锦容挺起腰,把自己送到那只想象中许宥之的手上。她迎合着许宥之的动作,张开了双腿,湿漉漉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在许宥之的注视下,小穴一翕一合。像是欢迎爱人的进入,迫不及待想被填满。

裴锦容的两根手指浅浅进入穴口,足够的动情让她湿润到没怎么感觉到撑。她想象着许宥之带着侵略感深深地进入自己,又快又密集地抽插,让快感如同海浪般层层推迭,每次抽出都带着淫靡的水声。

裴锦容檀口微张,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从嘴边流泄而出,灭顶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发抖,失控的感觉袭来,她用手挡住了眼睛。

宥之,宥之,看着我吧,只注视我吧,让我为你动情为你失控,让我只属于你。

一旁的许宥之看着裴锦容,感到胸口被满溢的花瓣填满撑赖,仿佛张开口就会吐出飞舞的蝴蝶来。

好诱人的裴锦容,不想这样的裴锦容被别人看到。

她不要裴锦容喜欢别人了,许宥之自私地想,如果有人看到这样的裴锦容,她应该会很……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呢?

就快到了,裴锦容的蜜穴规律地抽动收缩着,手指每一次进入退出都带出大量的蜜液。许宥之会温柔地拥抱她,亲吻她,抚平她的皱褶吗?几次抽送后,裴锦容几乎想要挣脱一般一边收缩着蜜穴一边想离开手指。

换作从前在快到顶峰的时候,裴锦容总会及时停下,避免失控的快感把一切理智吞没。但是这次她不想停,大量的蜜液涌出,裴锦容大口喘着气,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有一瞬失神。

裴锦容讨厌不受控的欲望,因为她爱上了这种感觉,就像爱上了许宥之一样。

再来一次,再一次潜入体内,再一次沉入欲望的深海,想象被爱的感觉。

用我吧,用我吧!许宥之无声地呐喊。

回应她的是裴锦容迷离的喘息,昏黄旖旎的灯光,揉皱了的床单,挺起又跌入被子的影子……

原来不被回应是这样的感觉吗?许宥之有了一瞬的迷茫。

很久之后许宥之和裴锦容聊起暗恋,就会想起自己被放在一边,想拥抱又不能拥抱的瞬间。

这是很漫长的一夜,困在心绪里的人看着困在情欲里的人,谁也没有找到答案,但是有什么东西在发芽了。

许宥之和裴锦容刚结婚不久之后,有陪许早早种过一颗树。光秃秃的一根树枝被栽在后院里,许宥之起先有去看过几次,还是光秃秃的树枝。

应该是种不活的吧,她不会种树。

半个月后,她再去和早早玩,惊奇地发现树已经发了芽,小小的嫩绿色的芽长在枝节上。

什么时候发芽的呢?她不知道。

第二天早起,许宥之才反应过来,不是……裴锦容有毛病吧?

为什么把自己放在一边,她自己动手啊。有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感觉。

这有什么意义!!说不定明天又会被塞进抽屉里。

许宥之爬起来给裴锦容发了消息:“我昨天做梦,菩萨托梦告诉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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